好在重生之后的云笑得天独厚,转世的灵魂极为强大,在引脉境就生生激活了一条火属性祖脉,加上他前世的炼脉师经验,创造了不少奇迹。
炼脉师公会,就是一个聚集众多炼脉师的所在,事实上在玄月帝国帝都,也是有炼脉师公会的,只是玉壶宗原本就是一个炼脉师辈出的地方,云笑并没有去过那拜月城公会罢了。
一般来说,炼脉师都是需要老师的,无论是炼脉经验,还是识物辨药,都需要炼脉老师的指点。
像云笑这样不需要老师指点,就能将炼脉之术修炼到凡阶高级的怪胎,恐怕整个九龙大陆仅此一份了。
有时候就连玉枢都觉得奇怪,云笑明明是来自月弓城的一个小家族商家,其族内并没有什么高阶的炼脉师,这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摸索炼脉之术的?
有着前世龙霄战神的记忆,云笑自然不需要什么炼脉老师,而且这些潜龙大陆的炼脉师,他根本就瞧不上眼。
“是时候该考核一下炼脉师等级了!”
云笑眼珠转了转,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现在的他实力只有合脉境初期,如果那凌云宗真的要对他发难,恐怕除了借助金色蛇虫的力量之外,并没有多大的抵挡之力。
但如果在这炼脉师公会考核了炼脉师等级,就等于获得了炼脉师公会的承认,受到这尊庞然大物的庇护。
别看这凌天城的炼脉师公会只是一个分会,可其身份地位,就算是比起凌天皇室来都不遑多让,更不会太过在意什么凌云宗,毕竟炼脉师公会的总部,可是在更高等的位面。
如果云笑只是考核凡阶炼脉师,或许还达不到太好的效果,但如果考核灵阶炼脉师成功,如此年轻的一个灵阶低级炼脉师,恐怕就是炼脉师总部,也会关注吧?
金色蛇虫的力量固然强横,但云笑还是想更多依靠自己,何况金色蛇虫来历不明,欠了太多人……蛇情,将来可都是要还的。
心中决定做下,云笑已是不再犹豫,踏步进入了炼脉师公会,当即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药香扑鼻而来,让得他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
炼脉师公会,也不是单单只是考核炼脉师等级的,在公会大殿的第一层,有着诸多柜台,也有着许多席地而摆的临时摊位,以便过来的炼脉师,购买自己需要的药材。
和之前旭日城的异宝阁一样,这第一层,大多都只是凡阶层次的药材,云笑粗粗扫了一眼,便没有太多的兴趣了。
进入第二层倒是没有太多的限制,毕竟二楼的灵阶药材都是明码标价,凡阶炼脉师一来财力有限,二来拿到灵阶药材也未必适用,更多的,只是为了见见世面罢了。
在二楼灵阶区域转了一圈,云笑身上一穷二白,虽然看到几株心仪的天材地宝,但苦于囊中羞涩,并没有买什么,当下径直上到了炼脉师公会的三楼,至于当初从龚其珍和乔林身上抢到的纳腰,他明显是忘了!
炼脉师公会一共三层楼,而据云笑的了解,这第三层,正是考核各等级炼脉师的所在,这里和下边两层的大厅不同,除了一个稍小一些的前台大厅外,内里都是一些分隔开来的小房间。
“你好,我想考核一下炼脉师等级,需要做些什么?”
云笑径直来到大厅前台,只见内里有着两位面容娇好的少女,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少女见得他询问,当即转过眼来。
不过一看到云笑的年纪,这少女便有些失望,因为一般来说,像这样年纪的少年,最多也就考核一下凡阶中低级炼脉师,而像这样品阶的炼脉师,在这炼脉师公会,可是一抓一大把。
“虞潜长老擅自行动,灭人满门,我提议,将其逐出凌云宗门!”
许红妆此言一出,两代宗主都是一怔,旋即仿佛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对视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当初商家灭门之事,虽然做得隐秘,可现在既然已经被云笑知道了底细,那恐怕就不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这种灭人满门的惨事,实是为大陆所不容,所以就算是许凌松,恐怕也承受不起,必须得推出一个替罪羊。
对许凌松来说,虞潜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但对许红妆来说,或许她下意识地不愿意承认父亲和此事有关吧,那样会断绝她和云笑的一切希望。
“红妆,你放心,我会亲自处理虞潜!”
毕竟是一宗之主,许凌松做出决定,眼中掠过一抹狠辣之色,而就在他话音落下之后,这个房间的房门,却是被人一把从外面撞开了。
“宗主,不好了!”
来者赫然是一位凌云宗的长老,只见他脸色有些惊惶,全无一个大宗门长老的风度,一进门便是大呼小叫。
“发生什么事了?”
许凌松皱了皱眉头,不过心头却是有些不安,因为他知道这位长老素来稳重,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不会如此失态的。
“是虞潜长老,虞潜长老他杀了看守的两名护卫,逃……离开了!”
这长老到现在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那虞潜可是凌云宗的大长老,地位只在一人之下,之前不知犯了何事被宗主关押,原本以为是一些小事,过后便算,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杀人逃走。
“什么?”
此言一出,房内三人尽皆脸色一变,尤其是许红妆,想到了一件事之后,那俏脸瞬间满是苍白。
嗖!
正当许红妆一个闪身要出房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让得她不由心生怒意,厉叱道:“让开!”
“红妆,你不能去!”
挡在许红妆面前的正是许凌松,他也没有在意女儿的无礼,可挡着的身形却是纹丝不动,而且口中还发出一道声音。
“父亲,虞潜的真面目被云笑当场揭破,他这一出逃,必然会找云笑算账,咱们须得阻止他!”
许红妆似乎是选择性地忘了,其实他这位父亲才是当初那场惨事的罪魁祸首,她想当然地就将事情全都推给了虞潜,担心云笑的安危,所以颇为急切。
“红妆,凡事都有造化,这件事,咱们管不了,也不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