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李青然?那是谁?

九龙圣祖 庞飞烟 3329 字 8个月前

此刻叶素心的形貌未必是真,而作为杀心门的天才,她们的理念就是,只要出手,便须得一击必杀,这样敌人就永远不会知道你的手段了。

而此时眼前却是有着这么多的外人在场,叶素心也总不能认为凭着自己师兄妹二人,就能将这些人杀光吧,何况那边还有着一个觅元境初期的老家伙呢。

“现在,你们还想要这雷王令吗?”

对于这些围观修者的想法,云笑并没有心思去管,用雷霆手段连杀三人之后,他的目光已是转到了其他几人的身上,说出来的话,蕴含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冰寒。

如果说之前的云笑敢说这种话,绝对会被人嗤之以鼻,认为他是大言不惭不自量力,可是现在,挟着连杀三人之威,可没有人再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寻气境后期修者了。

没看到那边的寻气境巅峰老者,都在顷刻之间变成一具无头尸身了吗,剩下的这几个修者连动都不敢动,可见那黑衣少年行事狠辣之震慑了。

“哼,一些取巧的手段罢了,吓得了这些废物,可吓不到我李青然!”

然而就在诸多围观修者心惊云笑实力和狠辣之时,一道阴郁的声音陡然响起,听得其言语之中的自称,所有人都知道此言乃是那天雷谷的李青然所发。

“李青然?那是谁?”

相对于熟知李青然五雷子身份的围观众人,初来乍到的云笑却是一脸茫然,此时如果有着林轩昊或是胡莹儿在身边,或许会给他解释一下这李青然是何许人也,但现在的他,对这些腾龙大陆的天才,自然是两眼一抹黑了。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看得云笑一脸茫然的状态,李青然这一怒真是非同小可,只感觉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生生羞辱了,而且羞辱自己的,还是一个只有寻气境后期的小子。

虽然李青然在腾龙大陆之上,算不得最为顶尖的那一批年轻天才,可是其出身三谷之一的天雷谷,又有着五雷子的身份,在这腾龙大陆南域,就算没有见过他,也该听过他的名头吧。

但是眼前这黑衣小子呢,却真是一脸的茫然,仿佛真没有听过李青然这个名字似的,但是这位又如何能够相信,他只认为是对方故作姿态,要用这样的不屑态度来羞辱自己。

“怎么?你很有名吗?”

云笑兀自茫然不觉,他心想就算自己和你这家伙在雷鸣山中见过一面,但却没有说过话,没必要非得知道你是谁吧?

此言一出,李青然脸色更是胀得通红,事实上作为天雷谷有数的天才,这位五雷子也并不是这样被人激上两句就把持不住的,可想而知云笑这不经意间的拉仇恨方式,到底是如何奏效了。

又或许这是李青然故意装出来的,他装出一副被对方激怒的样子,那么这一次的出手也就名正言顺了起来。

到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到那最后一枚雷王令,得到雷王谷内宝物的机率,无疑会大上很多。

“大家快抢!”

有着那老者的抢先出手,其他几人自然也不会有丝毫怠慢,其中一人大喝出声,紧接着众人都是齐齐掠上,看起来那个手握雷王令的黑衣青年,很快就要被撕成碎片。

轰!

然而片刻之后,一道炽热突然从围斗的中心冒出,紧接着一人身形骤然一僵,那些在外围观战的修者们,似乎能看到此人身上的某一个地方,好像多了一朵血红色的火焰。

“啊!”

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声陡然传出,所有人都是愣愣地看着那个被血红色火焰沾染的寻气境后期修者,整个人身都变成了一个火人,那惨叫只发出一声,便是戛然而止。

几乎只是数个呼吸的时间,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团漆黑的灰烬,要不是那团灰烬还遗留在地,恐怕都没有人能想起来那名寻气境后期修者的存在。

咔!咔!

就在众人惊疑未定的当口,从那战斗的中心位置,又是传出一道怪异的声音,紧接着一丝丝的冰花从某个修者脚下蔓延。

再次过去数个呼吸之后,一具栩栩如生的冰雕便是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原来又是一个寻气境后期的修者,不知什么原因死于非命。

突如其来的两次变故,让得围攻云笑的其他几人,都是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除开那个最先动手的寻气境巅峰老者。

这位老者对自己的实力极有自信,而且他也相信刚才只是那些寻气境后期的家伙们自己大意,这才在猝不及防之下着了对方的道儿,那绝不是对面黑衣青年的真正实力。

唰!

正当这老者心头信心十足的当口,一抹乌光已是横削而来,只不过当他看到那只是一柄并不起眼的木剑之时,当即放下心来。

不过这寻气境巅峰的老者确实不是一些狂妄自大之辈,虽然他对这不起眼的木剑很有些不屑,却也在这个时候从纳腰之中取出了一柄同样锋利的长剑武器,朝着那木剑格挡而去。

“哼,我这地阶低级的武器,难道还挡不住你一把木剑不成?”

这就是老者心头真正的想法,在他看来,在两剑相交之后,自己不仅可以将那木剑给削成两半,甚至是可以将对方握着雷王令的右手,也给直接削将下来,到时候雷王令可就是属于自己的啦。

只是这老者心头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却是不知道他这柄地阶低级的剑形武器,比起那不起眼的木剑来,简直连小巫见大巫也算不上,在他取出武器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注定。

嚓!

只听得一道轻响声传出,紧接着老者就感觉到手中一轻,再然后那道乌光已是在他脖颈之处轻轻一划,甚至都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