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氏气鼎的脉技品阶已经达到了地阶高级,乃是只有赵家血脉才能施展的一门防御脉技,修炼到大成,甚至可以硬扛天阶强者的强力一击而活命。
仅仅是两招之间便被逼出了赵氏气鼎,赵怀安的心情可想而知,但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要是不祭出这赵氏气鼎,恐怕自己在那冰火巨龙的冲击之下会极为凄惨。
铛!
云笑控制之下的冰火巨龙,可不会来管你什么气鼎还是铁鼎,只听得一道大响声传出,原来是冰火巨龙的龙头,狠狠撞在了赵氏气鼎的某一侧,犹如巨杵撞钟,震耳欲聋。
“还好挡住了!”
不远处的赵家天才赵凌手心全是冷汗,说实话他刚才对赵怀安的决定很有些疑议,毕竟他和聂晓生君铁树一样,都是见识过云笑越级作战的能力的。
在玄阴洞第七层之时,那个时候云笑的脉气修为还只有觅元境后期,却已经能和九阶低级的异灵抗衡,那一战给赵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如果有可能的话,赵凌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那粗衣少年为敌,只可惜此次赵家带队的乃是赵怀安,后者又是堂堂的伏地境中期强者,即便他是赵家第一天才,也没有决定如此大事的资格。
又或许在赵凌的心中,认为赵怀安有那么一丝丝击杀云笑的机会,这才没有开口相劝,毕竟人都是有嫉妒之心的,对于云笑的天赋和实力,他心底深处自然会有一种嫉妒。
而且这一次赵怀安还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和无炎宫雷音山联合,这样或许赵家真的能把握住一些来之不易的机会,将那粗衣小子给彻底击杀。
谁知道现在的情况,竟然直转直下变成了云笑和赵怀安单打独斗,甚至仅仅是两招,赵怀安就被逼出了赵氏气鼎,被动挨打的局面一目了然,怎能不让赵凌心慌意乱?
只是赵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相信凭着自己的实力,若是敢贸然参与到那种层次的战斗之中,恐怕会瞬间被溢散而出的力量轰成重伤,还是不要做这无用功了。
铛铛铛!
冰火巨龙就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赵氏气鼎,看到这一幕,诸人的目光和心思都在一瞬间变了,这根本就是压着打嘛。
轰!
再过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力尽,总之云笑施展的冰火巨龙,还有那将赵怀安包裹在其中的脉气之鼎,都同时爆裂开来,化为漫天碎片,消散在空气之中。
“云笑,能将我逼到这一步,不得不说我确实小看你了,但今日的你,注定会死在我赵怀安手中!”
就在众人神色各异地看着场中二人时,从那赵家长老的口中,却是发出这么一道沉声,让得众人心头一动,暗道这老家伙恐怕是要施展真正的底牌了。
诸人猜得没错,虽然才和云笑交手了两招,但赵怀安现在已经意识到这个粗衣少年恐怖了。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伏地境初期修者,给他的感觉,甚至比那边的张道和还要更可怕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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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天枢长老,其实你刚才应该选择相助云笑的!”
见得场中混战已起,神晓门天才聂晓生突然叹了口气,略有些意有所指地开口出声,让得贾天枢倏然转过了头来。
“晓生,难道你认为云笑还有翻盘的机会?”
贾天枢只是知道一些片面的消息,对于云笑曾经展示出来的更深层次手段,聂晓生其实并没有告诉他,那或许被他当成了第一手的情报,必须得先告诉自己身为门主的老师吧?
其实刚才聂晓生就在朝贾天枢使眼色,只可惜后者并没有看到,还直接一口拒绝了葛万里的相助提议。
在那种时候,聂晓生自然是不会驳了自家长老的面子,直到此刻才开口发言。
“翻盘?何止是翻盘啊!”
听得贾天枢的问话,聂晓生不由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然后说道:“或许你们认为云笑今日能够脱身就是翻盘,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有些人的下场,恐怕会极为凄惨啊!”
想着云笑曾经在玄阴洞七层,还有在极阴城内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聂晓生就是好一阵感慨。
那可是在天阶三境强者,堂堂无炎宫宫主巫逐空一击之下,还能逃得性命的存在啊。
试问场中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那伏地境后期的张道和,敢说自己就能接下无炎宫宫主巫逐空的强力一击吗?
就这样的人物,张道和等人竟然试图三家联手就将之收拾,那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聂晓生清楚地知道,云笑那些强横的手段,可是有很多都还没有施展呢。
如果此刻云笑的对手是张道和,或许在两个小境界的差距之下还会有些束手束脚。
但仅仅是一个伏地境中期的赵怀安,在聂晓生心中,云笑的赢面至少超过了八成,就看那赵怀安有没有什么强横的底牌了。
耳中听着聂晓生的话,贾天枢兀自有些不信,不过接下来的战斗,很快会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所以他也没有再过多纠结。
除开神晓门这边的交谈之外,火木谷那边,也同样有着大同小异的交谈,只是和贾天枢一样,乌桐和那火木谷天才松间子,尽都不相信云笑真能战胜一名伏地境中期的强者。
甚至在松间子心中,还隐隐有着一种快意,要是那云笑死在了赵怀安的手中,岂不是说明他当日所受的那一掌屈辱,都能变向地讨回来了?
…………
无论旁观众人的想法如何,云笑和赵怀安的战斗都已经打响,在后者手中印诀变动间,身前已是形成了一只巨大的脉气之蛇,张着血盆大口,朝着云笑怒咬而来。
“区区脉气之蛇,又能奈我何?”
见状云笑冷笑一声,然后双手伸出狠狠一拍,众人感觉似乎有着一种炽热溢出,但那炽热之中又有着一抹冰寒之气,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交织在一起,给了诸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