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长生心中想着,整整衣衫,长吸一口气,做足架势,直视着对方道:“还请小姐慎言!”
“有话快说!”紫衣女子冷冷道。
“敢问小姐了解在下么?便说在下不敬诸子先圣?想我董永五岁熟读四书五经,又遍读诸子百家,无一不能倒背如流。不说穿儒服、带方巾,就是入朝做官,服紫袍、配青印,又有何不可?哪里就不敬圣贤呢?”
还挺能吹么!
紫衣女子有点不信,打量一番董长生,见对方气焰嚣张,只好道:“很好!便算你是个有学问的,没有辱没诸子圣贤。那你贸然打听本小姐家宅、婚配,这又如何解释?难道你不是想图谋不轨,或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既然小姐如此说,那在下不得不和小姐理论理论了!”
董长生已然入戏了,声音提高几分,正色道:“在下倒是想问小姐,你我不过初次见面,小姐何故如此为难?方才差点冲撞小姐,也是各有责任,再下已经诚意道歉,小姐不依不饶,又是何道理?
至于打听小姐家宅婚配,又有何唐突之处?在下一没给小姐写淫词艳诗传情,二没有言语轻浮,出言挑逗。只是堂堂正正打听婚配、家宅,这纵然是说到天上去,玉帝王母也要讲道理不是?”
董长生顺带讽刺一句对方的家长玉帝和王母,见其果然面露尴尬,又道:“似小姐这般,口口声声侮辱在下淫心难灭,色胆包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是什么道理?岂不闻,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朝小姐视我如敝履,他日我当小姐如蒲草,此犹未可知也!”
“是么?如你这般善于狡辩,大言不惭的人,本小姐见的多了。你倒是说说你有何能奈,他日能视我如蒲草?”
见董长生说的掷地有声,紫衣女子也不生气,反驳一句,又继续刺探董长生的本事。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要不是知道你是谁,我还真就被你这样欺凌了!
董长生见对方滴水不漏,知道到了放大招的时候。
当下并未着急回答,而是直直盯着对方的容貌,直到看的对方将要发怒时,才摇头高声叹息起来。
“哎,可惜,真是可惜。原来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的俗妇,不过命好生在富贵人家,长了一副好皮囊,没想到见识竟如此浅薄。实在不足与之共语,更不值得我董永三媒六聘,娶为正妻!”
语不惊人死不休!
董长生大招放完,连地上的柴火也没捡,转身扭头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