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的工人离开后,剩下的人不满的叫着,顿时失望之极,赵大富叫的最响,情绪也最为激动。
但唯有陈自程一言不发,因为他心里清楚,刚刚出去的这一批人不是选上了,而是淘汰了;因为他早有预感,此次招的特型人才并不是常规的那种,肯定是从事非一般的而且比他们之前井下的工作更加危险,结了婚生、有小孩是因为有牵挂才被落选。
果不其然,军官微笑地看着众人,也一言不发,直到大家不好意思再闹情绪安静下来后,他才面露微笑,说道:“大家先不要这么情绪激动嘛,在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时候,怎么能妄下定论呢?这样也不利于你们今后的工作,刚才那批人是被淘汰的,而你们,才是最终能够参加下一步测验的人。”
“耶……”
“太好了!”
“我就说嘛,我们才是精壮男儿啊。哈哈……”
众人一下子又沸腾起来了,这次还留下24人。
军官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又道:“但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实不相满,接下来才是对你们真正的考验,而且……”他沉吟了一下,又正色道:“而且具有一定的危险,如果你们不同意,现在可以退出,也能象他们一样,成为特级井的一名特级矿工。”
听军官这样说完,一众人顿时沉默了,看着军官严肃的表情,看来不象是吓他们的。
“什么危险我没见过,去年那次塌方就发生在我哥俩面前不到五米,当时就死了十多个兄弟,我们还不是照样继续干着,咱怕过什么了?对吧程哥?”胡世全拍了一下陈自程的肩膀,率先打破沉默,慷慨激昂地说着。
赵大富一听也来劲了:“哎喂,还有我呢,我也在的啊,操,要不是我拉你跑的快,只怕你也出不来了。”说完他捣了胡世全一下。
陈自程白了他俩一眼,并没有回答,但那军官转头看了看他,他才微微点了下头,认可了胡世全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