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没找到,他在坍塌的墙壁边看到几个丫鬟痛苦的抽搐着,很快就断气了。中毒者全身泛绿,暴凸的眼睛赤红。他能看到,死者指尖殷红,满满渗出血来。储云峰凑近闻了闻,流出来的血液还有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百合花,很淡雅,好难和惨绝人寰的现场联系起来。
露台上的独眼怪人已把萎缩起来的红螃蟹收入了皮革囊中。独眼怪人刚束好袋口,火红的家伙就在皮革里抻手抻脚乱踢。独眼怪人洋洋得意的跳下露台,同他的同伴在一起。他的同伴好像欢迎凯旋的将军,疯狂的鼓起掌来,“很刺激,是不是?”
“是的,”拿红螃蟹的怪人瞟了储云峰一眼,苦笑摇头,“可惜我们也到头了。”
储云峰跳过去,瞪着独眼怪人们,起的牙痒。
“好啦,要想救人也不是不可能,”独眼怪人说,有意无意的挪动皮革囊,“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储云峰不耐烦说。
“再赌一次,”独眼怪人说,“加上刚才的赌资一起算,你赢了不但能救很多人的命。很划算。”
“输了呢?”储云峰瞥了一眼周围痉挛抽搐的人群,情不自禁的噎了口水,实在惨不忍睹。他第一次想到会输,现在关乎的不仅他一个人的性命。真要是输了,独眼怪人一定会见死不救的。
“哈哈,”独眼怪人恶毒的大笑,“那么全部都得死。这次赌命会不会很刺激,刚才不是很潇洒吗?”
储云峰别无选择,只能答应。独眼怪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远远看去,好像一块透明的石头。样子很奇怪,宛如天际星辰,阳光下闪烁不定。显然,接下来要赌的东西就在这块怪模怪样的石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