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半天的确热闹,可是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笛子还埋在山腰的红松鼠的尸体之下呢。现在尸体陈满山腰,想从千万尸体中翻出笛子来,岂不是痴人说梦吗?
野人对笛子是有感应的。不过,他也没把握能避开失控的红松鼠到山腰找到笛子。他头一次感到红松鼠很恐怖。
储云峰倒是有能力避开扑腾的红松鼠,不过他实在没有透视眼能确定笛子的具体位置。
“那么我们得配合一下,”野人说,望着储云峰,他站了起来,腿上的淤青散去,血也不再流了。治疗伤病,他还是有一套办法的,尤其是动物咬伤。“你带着我一起去找笛子,我来搜寻笛子的下落,你来抵挡丧心病狂的红松鼠,如何?”
“想的挺美的,”储云峰说,他也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好吧,不过要快,我可抵挡不了多长时间,这些小畜生可是没玩没了的。”
“好,不过……”野人看了眼长须人,又望了望女巨人,“巨人部落的胶状脓液就得麻烦二位了。”
这一点,不用野人说出来,女巨人也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关昆仑山的存亡,她必须忘记门户之见。
“我们走,”长须人吹了下笛子,刺耳的声音穿透云霄,几只飞鹤飞坠下来,落在他们身旁。“你们多保重!”
长须人和女巨人跃在白鹤的背上,稳稳坐好。女巨人有点紧张,死死抓住白鹤的羽毛,扯下来好几根。长须人吆喝一声,白鹤展翅腾飞起来,一溜烟不见踪影。
“走吧,”储云峰拉着野人冲下山去,真正的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