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虞宁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见鹤半月正在给卫卿笑把脉,忙慌慌张张地走过去,急切地询问道:“鹤先生,子期到底是怎么了?”
鹤半月听到虞宁的话,扫了旁边的侍卫一眼,眯着眼睛吩咐道:“小子诶,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忙吧。”
“是,鹤先生。”侍卫闻言,忙将肩膀上挂着的药箱放在桌子上,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待那侍卫出去,虞宁才皱眉道:“鹤先生,这究竟是怎样了,子期为什么一直不醒?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鹤半月站起来,在房中徘徊了半晌,才勾头看向虞宁,略有些犹豫道:“我要说他是得了相思病,你信是不信?”
闻言,虞宁竟没有一丝惊讶,只是蹙了眉头,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看样子,你好像早看出了一些端倪。”鹤半月捋着自己的胡子,试探道。
虞宁犹豫着看了看鹤半月,又看了看卫卿笑,才轻声道:“这几日,因着子期病着,所以他的衣物都是我在更换,也是我在帮他擦拭身子,所以,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鹤半月走回床前坐定,侧头看向虞宁,道:“我是大夫,什么事情自然都会替病人保密,你说就是了。”
闻言,虞宁才缓缓抬手揭开卫卿笑的衣领,为难道:“鹤先生,你看,我想着,子期兴许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卫卿笑裸露的脖颈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再稍微露出来的肩膀上还有被指甲的抓痕,看起来倒是有些惨烈,但是谁又能肯定,这惨烈中是不是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情意。
鹤半月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就又半眯上眼睛,叹道:“看来跟我想的一样,你家子期得的这是相思病,相思入骨,才会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