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归元一脸“知道了”的表情，冷淡的回了一声。

本来还打算好好显摆一下给这几个外来者“普及常识”的中甲一下子就毛了，不悦道:“你这是什么反应？”

“没什么，”方归元哀叹回道，“就是没能如愿，不甘心啊！”

“你走吧，常识这东西，我们还是有的，唉。”

中甲憋着气不满的出去了。

王白白说道:“前辈，你还是逃不过欠债的结果啊。”

方归元认命了，“欠你的钱总比欠那个学院的钱好吧，起码我是你前辈你用不会把我卖了，欠三界学院的我还得时刻担心自己的身家安危。”

“三界学院啊……”王白白打个哈欠，说道，“就是那个三界最著名包皮公司？”

“什么？包皮公司？”方归元一听就炸了，“我早就在心里这么想了，没想到它在外面名声还真是这样啊！”

“呃，包皮公司是什么？”伯昂有点不解的问道。

“唉，没什么，你只要安心混完在三界学院的日子就好了……”不忍心破坏掉这个被全家给予重望的少年的三观，希明让他好好坐着别出声。

唯二明白这个词含义的方归元也不好意思回他的话，只是对着王白白说道:“它真是包皮公司啊？”

“是啊，”王白白点点头道，“我跟着去了天界之后，就想问一下方前辈你的情况，就问了别人，结果被人告诉了这件事儿……不过你们放心，毕业考试过了就成能够仙这件事还是真的，不怕白忙活一场。”

“毕业考试……是不是就是去越司打工？”

“是的啊，因为三界学院的创办目的从始至终就是给越司找人来做事，不过因为通常遭到破坏的都是小世界或者是已经接近破灭的中千世界，不好承载一个仙神穿过世界膜的冲击，所以都是选择那些还没成仙的，再说了，都成仙成神了当然要好好去过自己的日子了，哪会去闲得无聊做那事儿……呃，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讲的，我自己要学的东西都还没学完呢……”王白白皱着眉毛解释了一通。

然后他又感叹了一阵，“说到公司，我上天之前兔爷才刚刚把公司上市，打算面向国际呢，结果……唉，不过今年的分红应该会增很多的！”

满心沉重的方道长只能沉默——因为不管是在绫滦界还是在开明界，他都没王白白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