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人就是严桓洛的师弟刘桓洲,他对郝翰鑫道:“什么大侠不大侠的,我刘桓洲又没干过什么侠义之事,空有一身微末本事,平时只喜欢和别人玩耍,你如果和我玩得开心,我们交朋友拜把子都可以的。”说着就要过来拉着郝翰鑫称兄道弟,吓得郝翰鑫不知所措。
骆文清道:“师叔,你别乱说话吓到他,你一天没个正经的样子,难道要把他带得跟你一样?”
刘桓洲没好气地道:“你个小妮子也要训我不成,我没正经,我没正经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待将近两个月,我闲的慌吗?”
骆文清笑道:“你也就这段时间像是在做正事罢了,还洋洋得意的,不害臊么?”
刘桓洲指着骆文清,“你,你,你”说个不停,正要准备再辩驳一番,就听胡驰风道:“好了别争了,让客人在这里站着看笑话吗?”说着就接过骆文清身上的行礼,举着火把朝前走去。
刘桓洲叹了一声“切”,也转身往上就跑得无影无踪了。骆文清和郝翰鑫跟在后面,郝翰鑫悄悄问道:“你们刘师叔是个什么脾气,你这就得罪他了?”
骆文清咯咯一笑,道:“他啊,整天就知道玩,也不待在山上。我们本来更早就要去漠北的,就为了找他花了很多时间,要是早到几天的话,就……”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均想若是早到神元山几天,就不知到底是神元山难脱此大难,还是永兴派也惨遭覆灭之灾呢。
胡驰风一想觉得气氛不对,就接口道:“师父本来想要师叔一起去神元山,可师叔不肯去,师父没办法才好说歹说劝他留在山上守着门派,等师父回来之后,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刚才他见到我,就以为师父回来了,竟非要回去收行李,准备下山,我拉都拉不住。”
骆文清噗嗤一下,道:“哼,他这样子,干脆把他锁在山上,不让他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