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清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把郝翰鑫晾在了一边,她看到郝翰鑫呆呆站在那里,心里过意不去,就说道:“不知道师兄刚才给你们说过了什么没有啊?”
严夫人道:“他匆匆忙忙跑来对我行礼,就见了一面又急急忙忙去找人拿火把去了,一句多的话都没说,这孩子,可不像以前那样话多的没完的样子。?”
谷筝道:“师娘,这里风大冷得紧,我们回房去说吧。”转身吩咐几个家丁,要他们去给郝翰鑫腾出房间,安排一下住宿。
严夫人上前拉着郝翰鑫道:“孩子,走吧,我们边走边聊。”
几人就在一众家丁丫鬟簇拥之下往门派中走去。
走了一会儿,严夫人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哪里人士?”
郝翰鑫正要开口回答,就听一人大喊道:“让我来问他!”这竟是刘桓洲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匆匆跑到郝翰鑫和骆文清身边,拽着他两人就要离开这里,一边走一边说道:“嫂夫人,我先回去审问一下他们两个,你们自己回去休息去吧。”
严夫人一愣,立即说道:“刘叔叔可不要伤害他呀。”
刘桓洲这时带着骆文清和郝翰鑫走得远了,他远远回应道:“我疼他还来不及能,怎么会伤害他!”
严夫人和谷筝面面相觑,又相视苦笑一番,拿这个疯疯癫癫的刘桓洲毫无办法,于是就自行回房休息去了。
骆文清被刘桓洲拽得急了,微怒道:“嘿,师叔!你要干什么啊!”
刘桓洲道:“我要是不来得及时一点,岂不是被你坏了事!”
骆文清当然不服,辩解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坏什么事?”
刘桓洲语气更加重重说道:“你是不是要说出他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