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清嘻嘻一笑道:“哎呀师叔,别说没用的了吧。”
刘桓洲对郝驰影道:“你在一旁听着吧。”然后就对骆文清道:“剑招有‘刺’子诀,‘劈’字诀,‘削’字诀,‘斩’字诀,‘压’字诀等等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诀,可我练了这么久,总结出了‘逗’字诀……”
骆文清和郝驰影都很疑惑,齐声道:“‘斗’字诀?”
刘桓洲道:“对,‘逗’自觉,‘逗你玩’的‘逗’。结合了好几种使剑方法才研究出来的。关键就在于压制对方的兵器。”
骆文清问道:“那怎么不是‘压’字诀呢?”
刘桓洲道:“‘压’字完全表达不出我的剑法的高妙之处啊。别人的剑招是对人使,我的剑招是对别人的兵器使,以对付人的招术对付别人的兵器,让别人的兵器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岂不妙哉。”
郝驰影一拍手道:“对啊,妙啊!武功招式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攻击人,没人会料‘逗’字诀的招法是应对兵器的,这样就能在不经意间控制对方的招式了!”
刘桓洲眉间一挑,对郝驰影点了点头,显得很是满意,道:“看来你理解了一点了。不过你这种想法还是要在功夫远高于对方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否则小心被打得很惨。”
骆文清道:“那我武功又不高,比我弱的能有多少,学这招有什么用呢?”
刘桓洲道:“这就是驰影没理解到的地方了吧。”他这时捡起地上断掉的树枝,双手各拿一枝,道:“这就假若是两个剑客比武,以强敌弱,可以轻松控制对方的招式,让对手崩溃。”他一边说一边两手同时比划,示意了个大概出来。
骆文清和郝驰影都认真的点了点头。刘桓洲接着道:“若是以弱敌强呢?这样,这样,再这样,就可以化解对方的招式,纵使赢不了,也能保得一个平局,关键时刻,说不定能发挥巨大作用。”他仍是一边说一边比划。
骆文清和郝驰影看到刘桓洲右手树枝攻势凶猛,招法凌厉;左手树枝凌乱不堪但总能巧妙避开右手的攻势,越看越觉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刘桓洲对郝驰影道:“驰影,你自己去附近练轻功去,我要教你师姐‘逗’字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