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很好喝。

“好了，我们不聊这个了，我找到了你原来的七魄。”

玉奴抬了抬眼皮，随即又低头，给孟焕倒起了万灵酿。

孟焕眼皮跳了跳，这可是人血！

“现在在哪？”

终于有机会夺回面子了，孟焕想到。

“你那七魄已经转世为人，被我收下，成为了我的弟子。”

出乎孟焕的意料，玉奴并没有什么表示，反而笑着看向他。

孟焕有些尴尬，成为了白骨精的玉奴好难说话。

“你像要我叫你师尊？”

“……”

孟焕只好回到正题，说道：“对了，你知道牛魔王在翠云山聚妖是为了什么吗？”

前世看到有人写牛魔王是通天教主的坐骑，也有人写牛魔王与太上老君有一些关系。

但太上老君有青牛，而通天教主的坐骑，崇封神时期到现在，已经大大小小过去无数量劫，它不可能才只有妖王的修为。

孟焕觉得，牛魔王可能只是三界某些势力博弈的棋子。

玉奴不知道这些，但她却有丰富于孟焕的见识。

“若是凡间有人招兵买马，你觉得他是想干什么？”玉奴没有正面回答孟焕，反而提问道。

“你是说他要造反？”这一点不可能，除非他蠢，天庭可是这么好相与的？

玉奴却摇了摇头，道：“凡间收下能人异士是为了聚拢气运，使风云汇聚，化而成龙，造反只是气运驱使。那牛魔王想必是为了吞噬他人气运，只是不知他有什么谋划。”

孟焕点了点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同时又疑惑了，问道：“比你既然已经猜到他想要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