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本在荒都外郊,听闻此事连夜赶来,本欲废去他武功,再带到这里领罪,却不想那裘掌柜……那罪人竟拼死抵抗,我下手得狠了些,不小心要了他性命……唉,惭愧啊惭愧!”
“裘掌柜出了意外,那当时店内的‘客人’怎地也跟着全都消失不见了?”一旁蒙天听闻这回答,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此事疑点甚多,那掌柜的又不是傻子,若无人指使,绝无可能会去花大精力去谋害一个武功高强而且行事嚣张的三无道人。
“客人……?”
戚伤摆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这裘掌柜是我慈悲门人不假,但那些客人……这……”
话说一半,虽未明言,却任谁都听得出来,他隐去不说的只有一句话,那便是——那些客人和我慈悲门有何关系?
蒙天又欲开口,却被风无忧摆摆手拦了下来。
“此事也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既然说得开了,那便就如此吧……人死为大,戚舵主,此人生前做了什么暂且不提,还劳烦你派人将这裘掌柜葬了才是。”
“是!”
戚伤应了一声,打了个指响,两名挑夫打扮的汉子便走了进来,对着首座风无忧施了一礼,而后将地上的裘掌柜尸首带了下去,那裘掌柜身材微胖,两人抬的倒显得有几分吃力。
“大统领,今日若无他事……”
“莫急。”
风无忧笑了笑,便吩咐侍卫奉上了一架椅子放在旁边:“戚舵主,今日既然来了,不如一起见证一番我们执法堂的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