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统领虽说见多识广,却谁也没见过这么一个令牌,甚至都不知道执法堂内还有这么一个令牌,若非那令牌制式和他们手中统领令完全相同,又是风无忧亲手掷出,恐怕还要以为这是谁伪造的。
“这是我执法堂‘云’部‘云先生’的令牌。”
风无忧又道:“云部所行之处,绝无安稳尘世,而‘云先生’则是云部的代表,他可能平日里是贩夫走卒,他也可能是妇孺老儿,甚至可能是你我,一直如淡云一般,暗中护佑着执法堂的安危,这些年来可谓是功不可没,但尽力一生,却也不会有人知晓他这‘云部之首’的身份。”
“而这‘行云令’,则是执法堂第二任总统领任老统领亲手所刻,行云令便代表着‘云先生’的身份,令在人在……令去人亡!”
众人听了此言,纷纷皱了皱眉头。
似乎此话意义非比寻常。
而戚伤更是死死的盯着那块令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大统领……这‘行云令’却为何……”荒都统领宋远山话说一半,突然住了口,关于这云部的问题有些敏感,他也不知此时开口详询合不合时宜。
不过虽然话没完,大伙却都听了出来,没说出的半句便是“为何出现在此处。”
空气很静,非常静。
静得像星空下的河,静的似烈日下的沙。
“你们都知晓前些日子的火莲派之乱罢。”
众人都点了点头,此事早已广为流传,他们怎会不知。
“火莲派聚众暴乱,这是你们看到的,这是你们听说的,在这轩然大波之下,似乎有些不大寻常的事情都被隐藏,或者说是掩盖过去了。”
“那一役前夕,数派掌门被害,其中甚至包括那白江剑门的深掌门,重剑门的裘掌门,他们都是成名已久的宗师,都是携着老风我的信函而来,却在荒都短短几日之间都丢了性命,此事荒都执法堂多番调查无果。”
“这几派掌门死的蹊跷,却也留下的不少的线索,线索引向各门各派,甚至还有一些强盗匪人,但无一例外的,所有线索都指向这是简单的江湖纷争。”
“如此多的‘简单’纷争……这便是我们荒都执法堂得出了结论,哈哈。”
风无忧说着说着,大笑了了两声,其中自嘲之意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