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骨被砸碎,突地一道呜呜声传来,一道乌光钩断了他的喉咙。
“贼子太强,保护老爷!”
剩下两名护卫,被杀的胆肝俱裂,连忙后退到曹安民身边。
“老爷,怎么办?”
断魂钩挥舞着断臂连接的铁钩,一道寒光划过,哈哈大笑道:“曹安民,得罪了肃王还想安然告病回乡,今日乖乖受死,老子会好好照顾你的妻女的!”
“哈哈哈……”
水寇们闻言,齐声放肆大笑起来,目射(yin)光望向曹安民的妻女。
陈铮突然皱起了眉头,目光冷然的看向着周围的水寇。尤其打量起断魂钩,此人身材高大,面相粗豪,皮肤黝黑,泛出金属般的光泽。
年约在四十岁许,左小臂被齐肘而斩,连接了一柄铁钩。
暗中保护曹安民的七八名护卫,此刻只余两人,其中一人手持百炼缅铁刀,左肩膀接了一记哨棒,被打裂了肩胛骨,鲜血浸染。听到水寇们的污言秽语,目射怒光,提刀就要冲上去,被曹安民伸手阻止。
“曹彪住手,保护好夫人!”
“冤有头债有主,要杀曹某尽管动手。不过我的妻儿老小无辜,混江龙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祸及家小吧!”
“嘿嘿!”
断魂钩嘿然冷笑起来:“黑龙寨向来杀人放火,刀下从不留活口。斩草除根,曹大人不会不明白吧?”
“断老大何必与他废话,男的杀掉,女的带回寨子,让兄弟乐呵乐呵,等哪天玩腻了,一刀宰了!”
“没错,姓曹的婆娘长得不赖,前突后翘,玩起的肯定过瘾。”
“哈哈,人妻玩了不少,还没玩过官太太……”
“小娘皮也水灵的很,不如抓回去给龙头做个小妾,晚上暖床也不错啊!”
这些水寇粗鄙无礼,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曹安民身后的母女调笑,曹安民越听越是愤怒,双目几欲喷出火来,躲在他的身后的妻子也被气的浑身发抖。
断魂钩听着手下的污言秽语,忽然怪笑起来。
“曹安民,等老子送你归西后,今晚就做一次新郎。你那女儿也该出嫁的时候了,给龙头做个小妾,也不算辱没了她!”
“混帐!”
曹安民气得三尸神跳,青筋暴突,蓦地一声大吼,恍似平地一声惊雷,挺剑向着断魂钩就杀了过去。
断魂钩冷笑一声,露了一丝不屑之色,手中哨棒一转,当当当!
一连串的金铁交鸣之声响了起来,挡住了曹安民的长剑,面对曹安民急刺而来的长剑,见招拆招。
陈铮看到曹安民不堪受激,竟然与断魂钩激战在一起,皱起了眉头。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断魂钩的修为不弱,比曹安民高了不止一筹,已入八级之境。
曹安民的长剑急于骤雨,看似占了上风,实则断魂钩压制了修为,摆出一副猫戏老鼠的样子,并没有使出全力。面对曹安民的攻击,游刃有余。
反观曹安民,急攻十几剑后,额头已出汗。又攻十几剑,依然奈何不了断魂钩。曹安民心中又急又恼,忽然一股江风袭来,曹安民浑身一个冷颤,顿时神智清明。猛然醒悟,方才气怒攻心中了对方的激将,如今进退两难。
这会儿,他已经看出断魂钩在戏弄于他,不由的怒极攻心,唰唰唰……又是数剑刺出,被断魂钩全数封挡。
曹安民的剑法变的凌乱起来,一时不察,被一棒砸在肩膀上,踉跄后退,脸色惨白,疼的眦牙裂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老爷!”
看到曹安民受伤,其妻惊呼一声。
断魂钩见状,瞧准了机会,再次一棒横扫过去,打向曹安民胸口。
当!
曹安民奋力以铁剑横在胸前,被击得倒退,砰的一声摔跌在地。
“曹大人请上路!”
断魂钩狂笑一声,扬棒轰击而来,势大力沉,朝着曹安民头顶砸了下来。
”老爷……“
眼见的哨棒砸下,曹安民的妻子悲呼一声,就要冲过去,被曹彪死死拦住。
“杀!”
突然一声低喝,但见一道赤光闪过,如一条赤炼蛇窜出,缠向断魂钩的脖颈。
“早就等着你了!”
断魂钩左臂铁钩猛的一甩,向着陈铮斩出的刀光钩去。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