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就准备脱衣服，想要试试。

四爷慌忙阻止，“等会回房再试。”

小九本来不想等的，突然看见纸盒里还有一个绣了玉兰花的荷包，连忙拿了起来。她凑进闻了闻，味道很香，和四爷身上熏染的玉兰花芬香很像。

“荷包也是送小九的吗？”

荷包是买衣服的时候店家推荐，四爷想到小九好像很喜欢抱着他衣服蹭，应该是喜欢玉兰花的味道，便一起买了下来。

“也是送你的，以后可不用总往我身上蹭了。”

小九的脸微红，她眼神闪烁，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让你身上总那么香，没啃你已经不错了。”

四爷听见了，并未言语，不过眼里全是笑意。

小九拿着荷包，左看右看，欢喜不已，“八哥也有个荷包，有次十四弟贪玩扯来玩，不慎掉水里，八哥气坏了。”

这事四爷有耳闻，当时要不是小九拦着，十四非挨揍。

“荷包大多都是亲近的人做的，八弟那荷包应该是他娘亲做的，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八爷的生母卫氏是宫里辛者库的浣衣奴，因为身份不高，他出生之后便由大阿哥的母妃惠妃纳喇氏抚养，平时见卫氏的机会不多。

小九在阿哥所和八爷住隔壁，从未见过卫氏，也很少见八爷去看卫氏。

“自己的孩子却不让自己养，皇阿玛有些坏。”小九想到四爷也是出生之后就被抱给孝昭仁皇后抚养的，不觉有些气愤。

对小九的口无遮拦，四爷很是无奈，“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别在外面说，皇阿玛虽然平时颇宠你，却也听不得忠言逆耳。更何况，这规矩是老祖宗定下的，并不是皇阿玛故意为之。”

小九撇撇嘴：“小九知道了。”

四爷看她一脸的不情不愿，拍拍她脑袋安抚道：“好了，莫气恼，荷包给我，我给你带上。”

小九被顺毛，坏情绪不翼而飞。

“四哥你有荷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