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

我们最登对 陆羽憾 1097 字 8个月前

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天空特别的明澈,照射下来的光线呈亮白色,温度不低,尤其在麦田里弯腰低头忙活,那点微风没办法消散那股闷热。难受得让人想大吼,然后丢下不干了。

地里的人甩了甩额前的几缕碎发,它湿哒哒的粘在额头上特别难受,汗液顺着脖子滑入衣领直到腰腹,她能感受到它随着往下滑落的过程,在肌肤上有些黏腻的凉和痒。

往后看看两个小时她完成了宽三米长20米的两片麦田的除草工作。幸亏草不茂密,需要的只是耐心和耐力。她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觉得踩两个小时的自行车都没有做这活累,她得长时间的弯腰低头,脸颊在闷热的麦田里红彤彤的好像马上要滴血一样。

不行了,得喝水,不然身体受不了!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真亮啊!头有些晕晕的,眼睛有一瞬间的黑暗,这是直视太阳的代价。

她长长的叹气,用衣袖擦脸上的汗珠。自言自语“天天这么干,会绝望的吧!”给这陇最后几米长的麦子除完草,捶捶后腰,抗锄头准备回去了。实际上麦草都用手拔,间隙太窄不好用锄头。

脚上登着塑料水靴,一条退色的牛仔裤,看款式不太适合下田,上身搭着一件挺旧的男子单外套,衣服很大,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穿别人的衣服,长盖过屁股,口袋挺多的。

压了压头上的草帽,抬腿跨上田梗差点滑下来摔着了,只能说她太小看农活了。

屋里有个年纪挺大但精神不错的老头子,听到咣当扔锄头的声音,看走进来的有些狼狈的人,嘿嘿直笑。“麦浪啊,怎么样,干农活不容易吧?哈哈哈!”

“来来,爷爷煮的凉茶,喝了降暑。”

麦浪脱下水靴摘下草帽,在老头子的另一面坐下,随手一挥草帽便横向飞到墙边去。

“嗯。”

老头子一愣才知道她是回答他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