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脖子，索性还是按捺了下来。

宋可凡闻言沉吟片刻，看着心不在焉的林知意，抬眼问道：“郑编？你是说郑虹妍？”

林知意回过神来，点头应道：“对，是她。”他总算想起来她的名字了，正是叫郑虹妍。

“可真是……怕是这次审核不好过了。”宋可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闻言林知意一脸疑惑，不禁问道：“怎么了？是咱们杂志有什么问题吗？”不该啊，他对他们的杂志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说顶尖杂志，只说那一线杂志，林知意自认他们杂志还是够格称得上的。

不等宋可凡回答，一边坐着的乔柯言抢先说道：“啊，郑编啊，她为人一向比较严苛，对待杂志的审核可以说是整个总编部最严格的了，她的审核相当不好过啊。”

见林知意似是没反应过来，乔柯言继续说道：“就举个栗子吧，咱们楼下那个自然科普类杂志你知道吧？销量一向不错，仅次于咱们社的娱乐时尚杂志了。即便如此，审核的时候都没有一次通过的，最多的一次，嗯，让我想想。”

想了一会再度开口：“最多的一次足足整改了八次才算是过审了。简直不要太可怕，我觉得吧，咱们郑编应该是处女座，强迫症晚期。”

听他越说越不上道，宋可凡打断道：“也不能只看这些。郑虹妍对待工作虽然严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经她之手审核过的杂志，往往销量都非常不错。所以说，我们杂志由她来审核，即是幸运，也是不幸。”

“幸运的是质量有保证，不幸的是我们要修改很多次？”林知意问道。

宋可凡点了点头：“对，好好准备吧，务必要在七天后打响我们杂志的第一炮。”

众人齐齐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