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乌庭芳却有些愤怒:“爹,你宁愿相信项少龙这个为人,却不相信我和大哥?”
“乌小姐,我不是外人,我是吕相爷派来相助乌堡主营救质子的。”项少龙忙解释道。
“并不是爹不想告诉你们,你大哥素来鲁莽,而你又与那个连晋走的那么近。爹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和连晋往来啊?”
“可是,爹——”
“没有什么可是,你已经不小了,就该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这件事情,必须守口如瓶,一旦泄露,我乌家堡数百条人命都要葬送,知不知道?”
乌庭芳只得应下了。
乌应元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一名家丁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老爷,方才有人送来了这个锦盒。”
乌应元打开锦盒,里面却是一张绢帛,他取出绢帛,看完上面的内容却震惊地站了起来。
“爹,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乌应元却仿如未闻,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白玉戒指,对比上面的落款。
“真的,是真的!”乌应元有些激动道。
“老爷,什么是真的?”陶方好奇道。
“你看看!”乌应元本想将绢帛交给项少龙,却突然想起来项少龙并不识字,又交给了陶方。
陶方看完上面的内容,也有些惊喜:“老爷?”
乌应元和陶方双目忽视,都有些激动。
项少龙摸了摸下巴:“你们到底再打什么哑谜啊?”
乌庭芳夺过陶方手中的绢帛,低声念道:“明日巳时望江楼一叙,嬴政。爹,嬴政不就是我们要营救的质子吗?”
“质子被赵穆那个狗贼囚禁,怎么会突然写信约我们相见?会不会有诈?”
乌应元闻言倒是冷静了几分:“少龙说的又到底,可是这信上落款的印章确实与吕相爷交给我的信物一模一样?”
乌应元将白玉戒指送到项少龙面前道:“同样的戒指,朱姬手中也有一个。”
白玉戒指的戒面上刻着印章。
“朱姬母子都在赵穆手上,难道不可能是赵穆抢了信物,引我们上钩吗?”
“但此事也可能为真,这可如何是好?”哪怕希望再渺茫,在不知道朱姬母子下落的情况下,乌应元也不愿意错过。
“爹,就让女儿去!”乌庭芳眼前一亮道。
“你?”
“望江楼是邯郸城内有名的酒楼,就算是陷阱,难道还不许女儿去酒楼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