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随着对外战事的顺利,以及大运河、盐场等营造了国力日盛之局面,倒是让皇帝越发好大喜功起来了。如此下去,于国于民可不是好事,毕竟如今门阀是真有些不臣之心的。
回到家中,石慧想到孩子们便往演武场而去,才走到演武场,迎面就一支箭射了过来,抬手以手指夹住了羽箭。
“娘,师父!”
“谁射的箭?”
俊美儒雅的青年拉着一个十二三岁低着头的少年走了出来,这青年正是石慧排行最小的弟子李建成,只是他的年龄却非最小:“师父,这是建成二弟世民,之前多在太原,师父没有见过。”
少年听到兄长的话语,抬头偷偷瞄了石慧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却迅速收了诧异之色,上前行礼道:“世民失手几乎误伤先生,请先生责罚!”
“你还误伤不了我!知道为何你的箭射偏了?”
“世民日后会勤加练习的!”
“你选的弓,弓力超了,一味追求力量,自然失了准头。想要用手上这把弓,每日俯卧撑一百,引体向上二百,拉弦三百,分五组完成。”
“多谢老师指点!”李世民闻言立即施礼道。
“倒是个机灵的孩子!”石慧微微一笑,若非她逗留不了几年,或许会动心再收一个弟子,“你们继续,建成随我过来。”
“诺!”
“没想到赵老师这么年轻啊!”李世民抱着自己的弓,一脸孺慕道。
“师父是大宗师,修为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便是再过几十年,也是这般容颜。”宋师道解释道。
阴癸派的阴后已经六十多岁,不一样面容娇嫩,至于慈航静斋的梵清惠,宋师道就不多想了,主要是想到此人,心中就歪腻的紧。谁让梵清惠是他爹的白月光呢?
宋师道自小便看着母亲备受冷落,明明母亲为父亲生了两女一子,明明他是父亲独子,可是父亲对他们母子却一贯冷待,初时宋师道不知原因,只道自己的天资入不得父亲的眼。直到那一年父亲在阴后手上救下了重伤的梵清惠,才隐隐摸到一些真相。原来父亲不喜欢他于他的天赋无关,不过是他并非父亲心爱之人所生罢了。
幸而家中二叔怜悯他,愿意传授剑法,后来又入了师父门下。当初师父挑选了他为弟子,父亲还有些不甘愿。还是二叔听到消息亲自赶到长安拜访了师父,又说动了父亲。他入门之后,师父反手把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送给了二叔,宋师道行事一贯君子,可是这件事也觉得心中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