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绅，我难受。”曲秀秀被他弄得疼，再加上喉咙里那股直冲脑门的怪味，眼泪扑沭沭就砸在了他的手背上。她张了嘴给他看自己的舌头，“我还想漱口。”

“让你什么东西都吃，活该。”蒋绅气得直骂，可看着她委屈巴巴的眼睛，到底是心疼，那串落在了他手背上的泪烫的他心都没了缝。

舍不得对曲秀秀生气，蒋绅把所有火都撒在了何玉树的身上。他伸手把还泪眼朦胧的小姑娘拉起来抱在怀里，随手扯了本厚书就往旁边还睡着的人身上砸了过去。

“我他妈！”背后传来声响破天际的怒吼，蒋绅眼都未瞟一下，直接揽着人扬长而去。

让你特么什么都敢给我们家小崽子喂，老子砸得你半身不遂。

曲秀秀晕乎乎的像只软脚虾，蒋绅嫌她慢，直接就把她给扛了起来往楼上奔。

教室这一层有厕所，但人来人往的，他不好进去。五楼有个教师卫生间，因为教师办公室的搬迁就荒废在那了，一般没人去。正好适合他和肩上这个不听话的小崽子谈谈心。

曲秀秀被他一颠一颠的肩膀胳得想吐，牙齿咬上他的胳膊呜呜咽咽地想让他停下。

蒋绅睨了她一眼，“咬吧，越咬爷就越兴奋。”

什么玩意…老不正经。曲秀秀小声呸了他一口，闭上眼装死。

五楼不高，没几步就到了。蒋绅把门打开，一旋身就把她放到了洗漱台上，再反脚带上门，行云流水般。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人，曲秀秀咽了口唾沫，看着越走越近的蒋绅有些紧张。她脑子里还晕乎乎的，鼻子里呼出的气都带还着槟榔的苦味。

“要上课了。”曲秀秀把屁股往后蹭了蹭，小声地唤他。

“好吃吗？”蒋绅把手拄在她腿的两侧，前倾着脖子贴近她的脸，不理她的话。

两个人的呼吸相接，蒋绅口中淡淡的烟味熏得她脑子更晕了，曲秀秀低着头不敢看他，“唉，蒋绅，上课了。”

“槟榔加烟，法力无边。”蒋绅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笑，“要不要试试？”

曲秀秀惊愕地抬眸，正对上蒋绅似笑非笑的双眼。他从兜里自然地掏出烟点上火，吸了一口，又掐灭火星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别冲动…”曲秀秀紧盯着他的动作，看他过来，麻利地往地上一蹦，开门就要跑。

“上哪去？”蒋绅扯住她的袖子往怀里一拽，下一瞬就把她再次抱到了台子上，微微俯身啄了下她的唇瓣，“其实我的味道更好。”

“蒋绅…”夏季的校服太薄，曲秀秀的后背靠着冰冷的镜面，冻得战粟了下。她往前蹭了蹭，靠在他的怀里，“你别再弄疼我了。”

“不会。”蒋绅用手指抚过她紧闭的眼皮，低哑地笑，“我帮你漱口。轻轻的。”

双唇相接，两个人俱都是打了个哆嗦。蒋绅舒服地喟叹一声，用右手环住她的腰，让她再贴近自己几分。

他这次温柔多了，不急不躁地舔过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直到察觉到手中的腰肢绵软了下来才又继续深入。

“崽崽，张嘴。”蒋绅抬起头，用牙齿轻轻地去咬她的耳垂，低声诱哄。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往里探入她的衣摆，在她的腰上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