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茵摇摇头,“我猜我爹一定在外面。我还是躲着吧,等他们都走了,我再走。”俊哥儿见她穿的单薄,心里渐渐有些痒痒。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邱茵的脸色绯红,咬着嘴唇道。俊哥儿乐得应承道:“你想问,床上的人明明是大哥,怎么换成了我?”邱茵点点头,俊哥儿笑道:“我这么告诉你,这么多年,就没有能斗得过我大哥的人。”
说完这话,他自己又摇摇头,补了一句道:“哦,不对不对,应该说除了小嫂子,没有能斗得过我大哥的人。”邱茵眼泪汪汪道:“我就不明白,我哪里不好。”俊哥儿说道:“你身上白。”
邱茵一愣,俊哥儿指指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可惜这里,太黑了。哎哎哎,你别哭啊,我可见不得女人哭。得得得,我走还不行么?”
前厅,扈小甜被几个人推搡着跪在知府派来的师爷和县丞面前,听着县丞一句句数落她的罪状。“扈味甜糕店的店主扈小甜,勾结土匪海东青,屡教不改,甚至伙同海东青抢夺酒水,实在罪不可恕。根据租约,现收回扈味甜糕店用地,带扈小甜和海东青到大牢接受审问。”
师爷洋洋得意说完,县丞才插嘴道:“扈姑娘,赶紧收拾收拾行李,搬出去吧。当然了,咱们是同乡,我也可给你几分面子。若是你能把海东青交出来,我还可宽限几日。”
扈小甜的眉头紧锁,道:“什么抢夺酒水?谁抢酒了?”县丞仿佛早有准备,立刻推出了一个小伙计。那小伙计毫不畏惧,理直气壮喊道:“那日海东青来我这里买酒,说是要给扈店主参加南城佳肴赛所用。说是买酒,可他却分文不给,于是我拼死和他纷争,还扯掉了他的一条袖子。”
县丞得意洋洋道:“听见了吧。扈店主,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你若是想看那一条袖子,大可去衙门里瞧。本官办事,向来是公公正正,按照证据办事。”扈小甜低下头来,想起那日海东青的确是身穿大氅而去,回来时却不见那大氅。难道真是海东青抢了他的酒?
“怎么?扈店主,你也想起来了?的确有此事吧。而今,人证物证俱在,你罪责已定。若是再敢窝藏土匪,便是罪加一等。”县丞喊道。
扈小甜撅起嘴巴,不由得叹道:“海东青,你又给我惹事。”她的话音刚落,县丞便觉得身后一阵恶寒。他一转头,果然见到一身黑衣的海东青站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