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大城市里,这里可是乡下啊!我们山区那么多的单身汉,谁看了受得了啊!就拿我们晨溪村来说,就有几十个光棍啊!”父亲有点愤愤不平地说。
我心里想着:老爸!是你看了受不了吧!你可是也光棍了十多年了,但是我不想惹父亲生气,这十年来他又当爹又当娘的,我绝对不能让父亲为这事难过,所以我装着赞同他的看法,不再说话,只是猛地点了点头。
我家在晨溪村的中部位置,是一个五间青砖瓦房的老祖屋,房前围了一圈一米八高的青砖围墙,围墙的大门上还盖了瓦片,以前听爷爷说过,在清朝刚建国的时侯,陶家先祖还做过武将,因受到别人陷害,所以躲避到了晨溪村开花结果,说来也很奇怪,陶氏后代一直都是单传,从爷爷到我,这三代又是单传,我曾经问过爷爷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原因。
爷爷七十多了,头发才白了一半,身体硬朗得很,吃嘛嘛香,还时常在山地里劳作;可奶奶的头发全白了,因为她做过大手术,身体没有痊愈,精神不太好,听父亲说,奶奶现在每天才吃二碗稀饭。
爷爷和奶奶一见我们回去,高兴得很。奶奶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爷爷问父亲工地上的一些事情,一家四口,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爷爷!我们晨溪村的名字好美,有没有什么故事?”我坐在小板凳上面,抬头望着爷爷说。
“阳阳!你很小的时候,我都给你讲过村里的一些事,你都忘了啊?”爷爷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停顿了一下又说着:“我家阳阳快十八岁了,爷爷送件家传的礼物给你!”。
爷爷说完,带我来到里屋,从一个红木制的大箱子里面拿出来一个小铜盒,打开来发现里面有一个红布包裹着的龙凤玉坠,玉坠是用红色的绳子系上的,因年代久远,红绳子也成了半红半黑的颜色。
爷爷将龙凤玉坠交给我,我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仔细端详着这件家传的古董,这个玉坠中间有一个铜钱形状的方孔,方孔两边是一龙一凤的形状,颜色并不光亮,看似跟普通的玉坠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阳阳!这可是你祖爷爷在我结婚的时候送给我的,我这一辈子也就在结婚的时候戴过一天,一直将它放在这个铜盒子里面!听你祖爷爷说,这是一件宝物,应该能值不少钱,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卖掉!这可是我们陶家世代相传的宝物!”爷爷看着我手上的龙凤玉坠,轻声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