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倒是让我吃了一惊，我问道：“你见过？你确定？”

她点了点头，一旁的芊芊突然用古怪的语气问道：“老公，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古灵又看了她一眼，她立刻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这让我觉得很奇怪，虽然芊芊以前也很畏惧古灵，但是除了畏惧外，她也是很喜欢亲近古灵的，可这次从血屠门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太怕古灵了。

这不像她啊。

古灵淡淡道：“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但我的确见过两个毫无关系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这其中有一个，是像当初的丁小雪那样，画了一张人皮，不过能画出人皮的人很少，我想那张人皮，应该就出自当初扎出一个幻境的扎纸匠之手了。”

又是那个扎纸匠，我总觉得，他是和愁三千一样可怕的存在。

我说：“不是这种情况……那你有见过一个女的活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然后那个男人渐渐长得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么？”

说这话时，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愁三千面具下的那张脸，我很肯定的是，他半露在外面的下颔，真的跟古灵，也跟我妈一模一样。我甚至觉得，他没有胡须，是不是并不是因为他常常刮胡子，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长呢？

“这么变态的想法，你是怎么产生的？”乔木突然说道。

我苦涩一笑，心说哪里是我的想法啊，只是，我父母就是这样的人啊。

和乔木不同的是，古灵在听到我的话后，蹙起了秀眉，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说：“这种情况在古书里倒是见到过，但听说只是一种传说，迄今为止并未有人成功做到过。这种情况，叫做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