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厨房,奥菲利亚就看见安娜贝尔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起来不仅刚洗过澡,手里还端着一盆刚洗过的床单衣物。
“出门时我还以为你只是洗澡呢,这些东西放着我来就好了,毕竟我可是白住这里,”奥菲利亚连忙放下菜篮,凑身过去,但靠近后她鼻翼动了动,看着木盆里的东西疑惑道:“怎么有股血腥味?”
“……”安娜贝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洗的太匆忙导致昨晚的痕迹没能抹消干净,实在是很尴尬,而且奥菲利亚的鼻子也太灵敏了吧。
奥菲利亚睁着惊讶又好奇的眼睛,低声询问道:“难道,你还有那个?”
“偶尔……”
“那你和李坊岂不是还能……那个生?”
“咳,你做早饭吧,我先回房间了,这些衣服我会用妖力熨干的。”安娜贝尔不敢再说下去,挡住盆里露出了李坊的睡衣一角,连忙离开厨房。
“是啊,觉醒后就不用担心妖力暴走了,真是厉害,”看着安娜贝尔消失的背影,奥菲利亚自言自语,却又心头一动,“等等,他真能受得了?”
组织在给大剑训练生们安排的课程中,当然有关于生理知识的部分,虽然目的并不是为了普及这方面的内容,但大剑们也因此几乎都了解男女之间的事情。
待朝阳升起时,李坊和安娜贝尔就已离开角落小屋,奥菲利亚照例待在自己房间作画,还没安心画多少,却听见有人走进房间里。
她回头看了下,高兴又有些可惜道:“坎蒂丝啊,你来找李坊他们?”
已经长成些女人模样的坎蒂丝还是那一身修女服,她从奥菲利亚的表情上已经看出来结果,叹气道:“是啊,毕竟很久没见面了,不过没关系,其实我更好奇拉波勒新冒头的女画家有什么新作。”
“前面那么多天我们都是这样,果然回来后就不行了么。”李坊坐起身靠在床头,房间里只有从半开的窗帘间隐隐透进的月光,只能勉强看见身边刚洗浴后浑身散发着清香的女人。
她脖颈下露出的锁骨被暗淡的光衬托出来,连带着那张浅笑着的熟悉脸庞都朦胧了几分,李坊鼓起勇气倾身揽住安娜贝尔肩膀,薄衣入手,宛如触摸着她的肌肤,他低声说道:“安娜,我今晚也想待在你身边好吗?”
耳边吹响的话语带着无数细微电流在耳朵里乱窜般的麻痒感,顺着神经直导入心脏,安娜贝尔下意识往李坊臂膀外缩了下身子,而后有点气恼地看了他一眼。
“前段时间是环境所迫,而且希路达、艾花她们就在旁边,但现在我们在拉波勒,周围很安全,所以你应该回自己房间睡觉。”
安娜贝尔的挪了下位置半跪在床沿,直起身贴上去揉了揉李坊的头发,“记住在你眼前的我已经不是人类了,有些事情做了反而会伤害到你,听话,今晚回自己房间去。”
可李坊没有丝毫动身的意思,手掌顺着安娜的动作抚上她的脊背,指尖从她背中性感的小沟滑落的腰后,而后两手捧住她还如同十几岁少女般纤细的腰肢,目光里颇有些真诚与,“你难道还以为我像小孩那样好说服?而且和你在一起我连死都不怕,哪会怕受点伤。”
“真是傻……”安娜贝尔感受到后背传来一点点酥麻感,和那手掌上的温暖,轻微的叹息道:“别过分了,我可还没戴上你的戒指。”
她右手搭住李坊颇有些肌肉的肩膀,左手将散落的发丝勾束在耳后,轻闭双眼,俯身吻了下去。纠缠的欢意如浪潮一波波将大脑冲刷空白,分泌的润液不停蓄积,好像怎么也不够,直到李坊喉头耸动一下,安娜贝尔才撤回身去,将头发放下,让那有些滑落的睡衣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
李坊感觉好像云层移开了,更加明亮的月光飞游进来,晶莹地依附在安娜身上,宛如自己的目光,他调整了下呼吸后才说道:“你要的‘戒指’一直在我心里,早就给你了。如果你非要戴在手上,我会去找配得上的最好的司祭给我们做证。”
李坊忍不住伸手托起安娜贝尔耳旁的头发,然后五指如梳深入脑后,任由黑瀑般的秀发从指间滑落,目光交视间,看见安娜的眼神有在颤抖。
“别突然说这种话……今晚只是稍微放纵你一下。”安娜贝尔右手捂住李坊的嘴,深呼了口气,然后左手拉过埋在自己脑后发丝间的手,从脸颊向下抚过,最终放在靠近自己心脏外的敏感处。
“其实有觉得差不多该换我来忍耐了,也许可以试一试极限,”安娜贝尔眼中似有水润的光芒闪过,里面藏有对眼前人的缱绻情意,“不过一旦我身体发生变化就停下好吗?我相信你有这种毅力。”
李坊整个人都被此刻的安娜吸引住了,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也松开,贴在自己侧脸,柔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