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敦皮笑肉不笑的言道,尤其是看向黄氏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人烙在眼里一样。
见席敦扯倒席凝羽身上,黄氏也觉得不解,于是看了看两旁的丫鬟。
平日这些丫头,也都安排有人在院子里各处走动。那不是为着忙什么事,二就是留在院子里到处游转,探听府内事情的。
因此黄氏看向两旁,就是想要看看有没有这知道,席敦带着他那一对儿女来,扯倒席凝羽是什么原因。
见两旁的几个贴身均是摇头,示意不知。
黄氏只能转过脸,看向席帆道:“帆儿,这事和你二姐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这脸……”
黄氏接下去的话没说,不过意思已经明显的很了。就是再问席帆,你那脸是席凝羽打的?
“就是她打的!”
见席帆这么一说,黄氏心道果然。只是不明白,同时也很好奇。这二房的少爷,怎么惹到席凝羽那边去了,还有这是为的什么挨得打!
“大伯母,你可不知道,我那二姐可不是一般的厉害霸道。
今日我二弟不过不小心打碎了她屋里的一个摆件,她就不依不饶,临了还打了我小弟。
大伯母,你可要给我们姐弟做主,这打可不是白挨的!”
席茹此刻插嘴,将事情说的是颠倒黑白,可谓是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未必无敌,但是这一时可是无敌得很!
黄氏听后,心里可不是这么相信这姐弟二人说的话。奈何两人一口咬死,就是席凝羽霸蛮弟妹,不讲道理动手打人。
一旁席敦也是时不时插言问责,让黄氏好生烦躁。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过这事也不能只听你们这一边的不是,待我将你二姐叫来,你们当面说个曲直。”
黄氏被这一家子扰的不胜其烦,只得让守在门旁的金秋,赶紧去宁意院,将席凝羽请来。
这边金秋刚出去,就见二房的夫人于是,带着五六个婆子。
也不经人通传,径直的进了屋子。
“大房的,今日你们要是不给我们母子一个说法,今日咱们两房可就见个真章。
凭什么打了我儿子,啊?吞天的胆子哇,我儿子那可是我们席家二房的独苗,要出一点好歹,就是让你们大房的几个赔钱货都卖了身,也赔不起!!!”
于氏这一嘴杠子,可是将黄氏气的不轻。
什么叫大房的几个赔钱货,什么叫都卖了身。这都什么话呀这是,真不知道当初二房是怎么将这泼妇娶进门的,这丢人不丢人呀!
就连旁边的一众丫鬟,听了于氏这一句骂,也全都低着头,拼了命的憋着笑。
黄氏更是气的哆嗦着手,指着于氏半天没说出来一句。
“瞧瞧二嫂说的真是好,可不光是大房,咱们席府二房不也有赔钱货么。
人家大房赔得起,二嫂还是多想想,二房赔得起么?”
话落,就见三房的夫人陆氏也进了门。
席茹自然是听到自己那个弟弟骂的话,才出来的。
虽然这个二房的小姐表面上装的憨傻,还没脸皮。可实际上心里明的跟镜似的,刚才席帆在外骂的那些,虽说是事实,可却不是能轻易说出来的。
尤其是还当着人家面,被这么撕脸皮。
所以席茹赶忙跑出来,果然就见席凝羽身边的几个丫头面色不善,甚至那两个平日里看上去极是不好惹的丫鬟,已经像是要动手的样子。
因此席茹急忙把大房的夫人搬了出来,心道你们总要看在大房夫人的份上,留三分情面吧!
可惜的是席茹算错了,别说宁意院的这些个丫鬟。除了那几个粗使丫头,这些跟在席凝羽身边的,没一个把黄氏看在眼里过的。
更别说这还有个席凝羽,更是没把整个席府放在眼里。
刚才席帆的那一阵骂,早将席凝羽惹毛了。别说你席茹搬出黄氏,你就是吧席凝羽他亲爹席灌叫来,这会席凝羽都不会买账。
“啪、啪、啪!”
连着三巴掌,席凝羽半点没客气的甩手抽到席帆脸上!
这一下可将席茹镇住了,更别说挨了巴掌的席帆。
“这三巴掌是给你个教训,甭以为本姑娘怕了你们二房。故意放任你们姐弟二人这几日跑我这里撒欢,本姑娘已经再三忍让了,可那不是说本姑娘怕谁。
只是不想为些小事与你们计较,你们倒好,蹬鼻子上脸不说,还连房顶都想给姑娘我掀了不成?”
席凝羽抽完席帆,指着二房的两姐弟道。
“回去告诉你们爹娘,要想找麻烦尽管来!姑娘我在这候着,尽管来!!!”
席凝羽说完,就让清影和清琼将这姐弟二人推出了宁意院。自己则是转身进了屋子,只留下鱼儿和蟾儿收拾被席帆弄乱的院子。
被人轰出院子,席茹这才反应了过来。
“席凝羽,你等着瞧!
今日你打了我弟弟,我爹娘定不会饶了你,别说你,就是你们大房今日都别想好过了去。我定要母亲带着我们姐弟到大房夫人面前告你去!”
席茹在院外叫骂了一阵,见还是没人搭理,才愤愤然的领着挨了打的席帆回了二房院子。
二房这边是席凝羽的二叔,席敦一家,其妻于氏。
今日一早又让席茹带着席帆去席凝羽那里蹭吃喝,还让自己两个子女尽管的糟践院里的东西。
若是不能从宁意院得些好处,那就见天的去,绝不能让这刚回来的大房嫡小姐安稳。
这夫妻两人,正在二房院子里歇晌,就见席茹引着席帆骂骂咧咧进了门。
“这是怎么啦?不是让你们在宁意院待过晚饭才回来吗,怎么今日回来的这么早?”
席敦见姐弟俩这会回来,于是抬起头懒倦的问道。
“那该死的烂货,今日竟然打了帆儿。还将我们二人轰出了院子!”
“呀——!什么,那个小贱人竟然打了你弟弟?你这个没用的,怎么就能看着别人打了你弟弟,你怎么没当场打死那个小jian货!
她不过就是个死了的人留下的jian种,有什么资格敢打我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