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伙计,再来一杯伏特加,话说,你这的酒不错啊。”
一个身穿黑衣夹克的中年人用手抚了一下墨镜,然后递给酒吧的伙计一张富兰克林。
他很欣赏这张薄纸的魔力。
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那些可爱的筹码都能换来这些薄薄的纸张。
那段日子,可真是有趣。
里米勒博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暗自叹了口气。
纽约,真是个糟糕的城市。
若非有紧要的事情,他真的不想踏足这里,这片土地,让他浑身不自在。
起码,现在他并不想去郊区的那座学院,泽维尔天才学院,天哪,他可没有当老师的耐心。
那份潜质,他也没有。
里米勒博松垮浪荡的用手摇着酒杯,看那茶色的液体在杯中来回晃荡。
某种意义上,他更加喜欢惬意的生活。
“呜呜呜,啊,呜呜”
虽然酒吧内十分嘈杂,但他那异于常人的五感让他清晰的听到了这个酒吧包厢不断低泣的声音。
里米勒博暗骂了一声,想到十五分钟前几个人隐蔽的抬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进去,他的心中就满是不爽。
离开拉斯维加斯有半个多月了,这么久的时间没出去潇洒,早就把他憋坏了。
最重要的是,他自诩还是个绅士,强迫这种事情,还是做不来,心中也万分鄙视的。
他悠然的起身,走向那个包厢的门。
酒保看着这个大方的客人正要做出不恰当的举动,他的脸色一紧,显出焦急之色,但马上又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声。
“嘿,这里是私人场所,不欢迎外来者。”
一个粗壮有力的黑人挡在包厢门口,里米勒博痞笑了一声,伸出食指摇了摇,满是笑意的说道:“大个子,我想做的事,一向不喜欢人拒绝。”
“而且,我今天占卜过,会一切顺遂的。”
说着,他手掌一伸,一叠扑克牌在手中不停的拉伸。
突然,一张牌突然如闪电一般的飞出,打在这个大个子黑人身上,将这个人的身体击打进了包厢,那个不算劣质的门在轰然大响中四分五裂。
“嗷”
听到这声低沉又压抑的吼声,里米勒博面色微变,墨镜隐藏的双眼红光大放。
见鬼,他看到了什么。
被他打伤的黑人竟然再度站了起来,跟包厢中的那四个人一样,嘴部张开,露出尖尖的齿牙。
里米勒博暗自骂了一声。
纽约,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他竟然撞到了吸血鬼们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