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聪不善诡辩之道，见对方直言自己卑鄙，顿时瞪大了双眼，心中不断低呼：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哼，夭夭桃花，烁烁金红，你就是鬼面杀手中第三席的灵香煞？”

虽是疑问，但凌聪十分肯定。

他看了看被灵香煞搂在怀中，不得动弹的少女，见这少女只是眼角带泪，衣衫不整，被制住不得自由，凌聪暗自舒了口气。

在他看来，人没事就好。

只是他却未曾往同为女子的闺中乐事中去想。

反倒是岳峰在后面面色古怪，他出身在一个近乎百无禁忌的时代，场中这般情形，怪他多想吗？

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凌聪忽然觉得全身燥热，气血沸腾，想到之前灵香煞衣袖挥出的粉红烟气，他双目大是恼怒，不过看到那女子食指竖在嘴唇边上，眼含神秘笑意，凌聪心中一惊。

“是，是......”

迷情之药物限于男女大防，以他的性格，怎么能说出口？

更何况那小玉乃是他后辈，岂可不顾羞耻？

灵香煞咯咯一笑，飞身而起，宛若一团烟云，举止之间也无丝毫世俗气息，那美好的身段无比的魅惑，又无比的纯真，哪怕她是在杀人，也并无戾气。

仿佛就像是果园摘取成熟果实一般，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岳峰在后面望到此女如此气质，也不禁动容。

以他观之，此女心中无有善恶观念，行的分明是罗刹天女之道。

凌聪心中燥意大起，但分寸不乱，持剑回击，剑气甚至还强劲了几分。

“虽然入道，但未竟全功，还是肉体凡胎，肉身受到挫折，心神也被影响了吗？”

岳峰搜集着情报，对于以武入道之法多了几分认知。

凌聪剑气虽然不乱，但剑意却不再凝练，看上去神威犹在，但实际上心神无法集中，威力却是大打折扣。

岳峰瞅了一眼呆坐在马车上的少女，目光闪了闪，大步向前插入战局。

他可没有那些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