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走便走吧，我天外宗还缺了他们不成？”

“可是掌门人，赫连这一支牵连甚广，他们一走，我们整个宗门都……”

掌门人打断他的话，声音更沉了些：“他们要走，就表示他们是和深渊巨兽是一伙的，难道小杭要把他们找回来？”

副掌门没想到掌门人会这么说，他微微抬头看去，曾经，他之所以会这般看好赫连齐，正是掌门人说赫连这孩子不错，他才会……

这一抬头，触及到掌门人的目光，那眼底未消失的阴霾和诡秘，让副掌门心底骤然一惊。

他不由又想到了赫连齐的话，这个掌门人的……不是真的掌门人！

副掌门心底微沉，他低下头，说：“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掌门人您了。”

他又拜了拜礼，打算离去。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极致冰冷的声音：“小杭，你是不是忘记了……本门，会读心术？”

副掌门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至全身：“掌、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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