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尘似懂非懂。

但老殿主这个比喻，和当初鬼候仙说的话，微妙的结合在了一起。

像天外宗开山祖师这一类人，实力到了一定境界，已经超过了尊神境，到达了仅次于创世神的某一个高度了，就等于是那即将溢出来的水。

然后他们现在都在混沌之地消失了。

就像老殿主刚刚轻轻碰了碰杯子，将那多余的水摇掉一般。

类似天外宗开山祖师一样的那些大能者，也被天道当成多余的水，‘摇晃’掉了。

而剩下的，就是被子里仅剩的水了。

仅剩的‘水’中，也有很强的人，但只要他们不‘溢’出来，天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温卿尘看着老殿主，问：“所以，您……以前也是‘溢出来’的那部分吗？”

因为是‘溢出来’的那部分，但老殿主又比较聪明，懂得明哲保身，所以不像天外宗开山祖师一样消失，而只是被压制到上神境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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