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喜欢被人靠近，可因为不在意，所以他即使不喜欢，但也无所谓。

只因为不想多浪费口舌去拒绝，去解释。

听着身边传来的，近乎感觉不到的平静呼吸，殷沉诀缓缓的叹了口气。

他不说话，阿之也完全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这让殷沉诀更加无奈了。

哪怕是当好兄弟也好，他只是……只是真不想看见阿之如此行尸走肉的模样。

思考了半天，殷沉诀忽然换了一种沟通方式，说：“阿之，你还记得……小洁吗？”

“嗯，记得。”黑暗中，温焕之平静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我没有失忆。”

殷沉诀又道：“那你记得，你……喜欢她，想和她成亲的吗？”

温焕之说：“嗯。”

殷沉诀微微翻了翻身，借着月光看着他没有闭上的眼睛，说：“那现在，你……还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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