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轻声说：“和以前一样，高兴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开怀大笑，不高兴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的发脾气，可以肆无忌惮的守护自己想守护的宝贝，可以毁坏任何我们看不爽的东西……”

殷沉诀每说一句，温焕之的脑海就下意识的出现一幅幅画面。

这些记忆里的画面，就如同殷沉诀所说的那样……有开怀大笑的、有畅所欲言的、有肆无忌惮的、还有……他以前最为珍惜的。

温焕之愣了愣，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多了几分渴望来。

这是他从醒来后，就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我能吗？”他甚至开始反问起来，那语气听着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殷沉诀心里一抽，只觉得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了口气，看着温焕之不确定的眼，用无比认真与及坚定的情绪说：“你能。”

用尽所有，我也一定会让你的不能，变成能。

温焕之点点头，难得不那么冷淡的说：“我会尽力的。”

这已经是他能够表达的，目前最带有情绪色彩的话了。

……

不知是不是谈了一次心，温焕之意外的觉得好眠。

他好像做了很多的梦，曾经过往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梦，交织在他的睡梦中出现。

可温焕之却记不得顺序了，更记不得有哪些是梦见的，有哪些是没有梦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