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如果不喜欢戚暯的话，之前又为何会这么在意这个人？为何苏长天跟她表白的时候，她只想逃，可戚暯跟她表白的时候，她反而想接受？

这难道不就是喜欢吗？

所以殷时漫是真的茫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何会不知道？”苏长天见她呆呆的看着地面，心里有点担心，并且带着心疼。

在他眼里，漫漫从来都是自信高傲的，很少有这般失魂发呆的现象。

他想了想，轻声说：“你对他很特别，这一百多年来，我从未……从未见你这样对待过人。”

殷时漫喃喃说：“是吗？”

苏长天：“是，你对他很好，好到……”让他嫉妒。

可是这番话，他并不能说出口。

殷时漫摇头：“我对戚暯不好。”

她想到自己离开时，戚暯那手无足措的模样，心里越发难受：“我可能让他也伤心了。”

苏长天说：“你已经这般在意会不会伤他心了，这还不是在乎么？”

殷时漫愣了下。

苏长天叹口气说：“哎，别想太多了，顺其自然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