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膏药,是冉闵给她的,冉闵是个大将军,身上名贵的东西肯定不少,如果所料不差,这就是答案。
这一下,自己还真是非去不可了。
这一刻,谢芳华已经将刚刚沉闷复杂的心情抛到了脑后,一心分析着婢女禀报的事。
上了石阶,进入正屋后,谢芳华又问道:“如今,情况如何?”
婢女摇了摇头,“不知,但是,郎主和族伯都在前厅,好像正在招待贵客。”
父亲,和伯父都在?
还有贵客也在,看来,都是想把事情弄大了……
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谢芳华暗自忖道:连日来,自己都再病中,便也不刻意的去打扮,如今自己的这副样子,出现在人前确实失礼,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转过身,谢芳华向房间内走去,一边说一边向着婢女吩咐着:“更衣,在随便梳个简单发髻。”
她的语气很急,势如破竹。
可是,伤痛始终还在,她终是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