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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伙伴，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徐老还是很感慨的。不过他向来公事公办，从来没有徇私过，所以赵刚的结局是必然的，根本想都不要想。

只不过，在对赵刚动手之前，该问的部分，徐老还是不会放过。

“我记得我们一开始逃出来的时候，你们几个不是不能跟着离开森林。”徐老睥睨地看着赵刚瑟缩的模样，心中没有一点点的动摇，而是相当森冷地问，“虽然你刚刚说你们也是被逼得，但是我根本不信你的鬼话。”

“要是老实说了，你会饶我一条命？”赵刚学聪明了，他知道他也没有甚么太多的选择。徐老不是哨子，只要可以让他高兴，一般来说再怎么困难的处境，也还是有一线生机。

“现在的选择权并不在你的身上。”徐老这回根本不买赵刚的帐，而是伸手放了放，手从虎尾的一半瞬间滑出大半，让赵刚的心猛地一颤。

等听到下面的人的惊呼声，他这才心中悲凉地反应过来──

其实说与不说，徐老估计本身都不是太会在意的。凭借着他老人家的实力，真的想要知道的话，早晚都能调查清楚。只不过早或晚的问题，还有没有需要多花一道力气而已。

但是他，也只能靠着这么一说，给自己争取那么一点儿机会。

这就是他们之间绝对的差距。

“我问你说，敢撒谎的话，你知道我的个性。”徐老一看就知道赵刚准备妥协。

来到他们的身分，刑讯等等都是有受过抗压的。真的要说，不过是因为害怕自己得来不易的性命会就此送出去，对于人生没怎么想过的他们来说，不甘心而已。

所以他也没有要拷问的意思。

答与不答，都在赵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