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傅子佩举起手,眼中布满无限的向往。“辛弃疾前辈,我的长安在哪里啊!”
“神经病吧!”士兵白了傅子佩一眼。
“哎,我听队长说,这妹子是个超级大才女,果然有文化的人都有点疯癫。”士兵呵呵的笑着。
“哎,看守这姑娘的两个士兵去哪了?”巡逻士兵眼中满是疑惑。
“这么冷的天,估计是偷懒了,哎,大家都不容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这姑娘若是赶跑,我们临时炮台上二十四小时的阻击手,可不会放过她。”
杨攸宁单手握住帐篷顶,借助手臂的力量,让身子悬空撑着。
“再让我看一眼这里,我总有点不放心。”士兵向内走了几步。
杨攸宁手臂之上凝结出汗,一滴汗水滴向大地。
“地上怎么会有水?”士兵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抬头看向傅子佩,只见她倒在地上,手间握着一壶水。
“此夜无酒,将你做酒饮罢!”提起水,大口的喝着壶中水,水撒了一地
“冻死你!”士兵转头向着帘帐外走去,掀起的帘帐再度被放下。
“哈哈,走,巡逻完,喝酒去,上面刚赏下来两瓶酒。”
“终于走了。”傅子佩长呼出一口气。
唰,轻巧落地。
“你小心。”带好夜行衣帽子,掀起帘帐大步走出门外。
杨攸宁乔装打扮过,身手又敏捷,独自安全离开不算难事。
其实自己已经摸清了这里的巡逻时间,虽然跟着攸宁离开,依然很危险,但自己有一定的把握,能够安全逃脱。
让自己留在这里的原因是那个秘密,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能够让h基地如此重视,政治利益对自己这种人从来就有着致命的诱惑。
唰,帘帐被再度掀开。
“你怎么又回来了。”傅子佩担忧的回过头,对上游寒有些疑惑的眼神。
“你的眼里怎么有担忧,是在担心我?”放下从医药处忽悠来的伤药。
“你猜?”游寒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
“你给我少诋毁荀令君,他的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站起身就要打游寒,猛的牵动了后面的伤口,疼的立即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眼眸微皱,发现了傅子佩的异常。
“没事。”露出一个淡定的笑。“还以为你的御人术有多厉害,不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差不多吧,比那个复杂一点。”手温柔的捏住军大衣的衣角。
下一秒,趁着傅子佩不备,一把拉开军大衣。
“你干嘛啊,很冷!”傅子佩哆嗦着身子,扑向游寒,想要抓回衣服。
一把握住傅子佩的手腕,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身子如同秋叶里的枯叶蝶,控制不住的倒入游寒的怀抱。
“你后背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出门在外,总会受点伤。”想要推开游寒,却被他牢牢的钳制在怀里。“等我以后强大了,一定会抱今日之仇。”
“那你怕是要等很久。”弯腰抱起傅子佩,向着凉席走去。
“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本女子相信自己五年之内,一定把他拉下马。”咬牙切齿的瞧着帐篷处。
“炸毛兽”忍着笑,瞧着傅子佩脑袋上高高翘起的三根呆毛。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因为太聪明了,头上的毛才会翘起来来。”瞪了游寒一眼。“你回去吧,这点伤我自己能处理。”
“后背的伤你要怎么处理?在这等着我。”游寒靠在傅子佩耳畔低吟了一声。
“我睡了,别再来吵我。”裹紧身上的军大衣。“冻死我了。”
哆嗦着身子倒了下去。
呲
背后的伤口不免再度被牵动。
“疼死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帘子再度被掀起。
“我不是说,别来了吗?”
“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