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很危险。”雷鸣耿直的回答道。
“威胁你个大头鬼!”游寒意识到雷鸣这货到底想歪了什么,一巴掌便朝着雷鸣的脑袋打去。“劳资是直的,比钢铁还直。”
“直男哪会天天喊自己是直男。”雷鸣小声的嘀咕着。
但这句话还是清晰的落到游寒大耳朵中。
下一秒,雷鸣便被揣出大门。
捂着自己的屁股,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你这也下手太狠了。”揉着自己摔成八块的屁股。
“这就算狠?”
“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整理所有士兵的报表档案。”
啪的一声关闭了房间的大门。
“舞草,您确定啊,那东西有好几万张,您不给我招一个团队吗?”惊恐的看着大门。
“我没有弄错,你自己给我一个人上。”雷铭指着自己的脸颊,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我没有说错,就你一个人给我上。”
雷铭面如死灰的听着那斩钉截铁的话语。
w基地内,黑色的铁锹铲开面前的碎石头,空气中的灰尘,让握着铁锹的人不住的咳嗽。
“局长您不该来这里的,这里不适合你。”满地的碎石磨破了傅子佩皮鞋的表面。
“哪里不适合我,哪里又是适合我呢。”傅子佩反问道。
蹲下身,看着那已被石头压死的尸体。
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尸体,被一边的宋和一把拉住。
“局长你别。”宋和刚想说,这都是脏东西,你千万不要碰,可看到傅子佩那严肃的表情,便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她故意将药下得没有那么足,在那些人半梦半醒之间,一刀解决他们的命,让他们尝到了当初他们给自己所带来的痛苦。
从那以后,她便开始变得有些疯癫,经常沉浸在别人的人生里面,因为她觉得别人的人生才是美好的,而自己的人生已经残破不堪。
“你值得一个更好更有趣的人生。”傅子佩握住谭琴的肩膀。“不应该命丧于此。”
“你怎么知道,我会死在首都基地呢。”
“世间的事谁都说不准,我当然也说不准你的事,但此去确实带有生命危险,若是我,或许能应对你,但是你,结果如何,未可知。”
“你是或许,我是未知,在概率学上来说都一样,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笨,知道如何保全自己,我还这么年轻,我可不想死。”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脸的笑意。
“让她去试一试吧。”宋和皱着眉头看着谭琴。“您不会分身术,w基地那边,现在也急需您去。”
“老谭,你要是执意去,我就去保护你,看谁敢动你。”
“傻子,我哪里需要你的保护。”
看着面前的女人,傅子佩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动容。
“既如此,我便尊重你的选择。”伸手轻柔的抚摸过女人的发丝。“但我依然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随便你怎么想。”甩了自己的长袖,飘然向着楼上走去。
傅子佩久久的注视着谭琴的背影。
“局长你怎么了。”
“没什么,准备准备,我们要出发去w基地了。”傅子佩收回了眼神。“从风你也留在这里,万一谭琴遇到什么危险,你协助客江帮助谭琴撤离。”
傅子佩刚走几步,便停了下来。
“老沈,你留着把控全局,万一事态不对,立马撤走留在首都基地的人力,最大程度保全我们的人。”傅子佩抬头看着二楼的木门。
咚咚,敲了两下,表示应允。
傅子佩转身便准备离开,门口的侍卫为傅子佩披上了斗篷。
游寒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脑袋有些疼,歪头看着自己身边空空的位置,那里还留着一道浅浅的印痕,倒在印痕上,手指轻柔的抚摸过,傅子佩曾经躺过的地方。
那半张床,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