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摊子一铺开到处都需要钱,缺是肯定的,不过我是谁?都能解决。”林峰边说边从屋内拿出一条薄毯盖在了付遥腿上,“外边有风,你这老残腿还是盖盖的好。”
“要不要我再去讹李渺渺一笔?”付遥知道,自己给林峰的那笔钱虽然不少,但也绝不宽裕。
“讹?你怎么讹?”林峰被付遥逗乐了。
“我那天突然想起来,那个被抢的苏丞,我在c大见过,是个挺聪明的人,李渺渺的那些把戏骗骗外边的人还行,想哄住那个苏丞应该不可能,我那位妹妹那么看重他,用钱买个好名声,她会答应的。”付遥道。
“收起你的小聪明吧!你这么做不就变成了你妹妹那种人了么?”林峰弹了付遥一个脑瓜蹦,开门推着她出去了。“以德报怨那是圣人,咱们没那个觉悟,但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底线不能丢····”
“打住打住,别给我上政治课,也就那么一说,没她那么不要脸。”付遥撇嘴。
“哎,这就对了。”林老师成就感满满,“其实,这次要不是你,我没这么容易挺过来,现在想想,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不管遇到什么难事儿,这日子是自己的,既然还喘着一口气儿,那就应该正儿八经的活,只不过很多人不太明白这道理。”
“大概懂你的意思了,拗不过的时候学着苟且呗。”付遥轻笑。
“其实···咱说话可以诗意一点,这么直白好不习惯。”林峰还想再当一回政治老师,无奈付遥那眼神将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于是长叹一口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对她那么执着吗?之前我觉得是因为爱情,现在想来,求之不得后的征服欲可能更大一些。”
“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这样?”付遥好奇道。
“不敢代表一个物种,而且现在我已经不这样了,谢谢。”林峰回道。
······
蒋轻从小区门口进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之前电梯里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子,被一个看上去二十八九岁的男人推着,有说有笑的一路散步。
“她怎么在这?结婚了?”蒋轻心里已经设问了一万个问题,然而推断出来的答案让他不满,他好像不太愿意承认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