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学呵呵一笑，说道：“你倒是机灵，说话会讨巧，行，以后都是你送来吧，就凭你这嘴皮子，就该有赏。”说着小手一扬，丢了一两银子过去。

小太监伸手一接，跪地磕个头，喜笑颜开的站起来，说道：“小小爷的赏奴婢可当不起，奴婢谢过小小爷。”说着退后几步，这才退去。

朱由学拿过碗筷，看到今个的早膳真不错，八宝馒头、攒馅馒头各两个，四碟时鲜小菜，还有一块枣糕和白馓子，汤则是酸甜汤。御厨知道是给小孩子吃的，所以送来多是带甜的。

有便宜爹在就是不一样，这伙食，质量直线上升啊。朱由学开心的拿起一个攒馅馒头，正要一口咬下去，忽然手上滴了一滴水。

咦，下雨了？不对，我是在屋里，下雨也淋不着啊。朱由学抬头一看，冬香正红着大眼睛瞪着他，眼里泪水正一滴滴落下。秋香则是转过头去，用衣袖掩面。

唉，朱由学叹口气，挪了挪屁股，说道：“你们女人是水做的啊，这几天，天天哭，今儿大清早的起来又哭，门口那盆青福花正缺水，你们去围着花盆哭吧，正好浇浇旱土。”说着就要把攒馅馒头放进口里。

冬香尽管正在伤心，却也被朱由学的话逗得一笑，随即又板着脸，眼泪小雨似的不停落下。

秋香则是一声不出的跪倒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看样子，他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早饭是甭想吃安生。

朱由学狠狠的咬一口攒馅馒头，咦，馅是肉的，朱由学努力分辨其中滋味，好像是牛肉、蟹黄、羊肉、还有木耳，好味道。

朱由学一边嚼着肉馅一边道：“行了，有话就说吧，是不是丢银子了，哭得那么伤心？”

冬香瞪着眼睛，呜咽着道：“你把春香姐弄那去了？春香姐一夜都没回来，这可是宫里，一夜都找不见人，想来是出事了，呜呜……。”

朱由学一怔，不是春香的尸体被人发现，而是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