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吧嗒了几下嘴,把房卡插进了门缝里,戳戳划划了几下,咔哒声响起,房门被打开了。
舒绿揉了揉眼睛,心中很有几分不悦,她的睡眠比较清浅,很容易被吵醒。
门口有光亮射进来,舒绿又揉了揉眼睛,伸长手,轻轻拿起床头柜上的烧水壶。
“谁特么的扣上了链子,玩儿密室逃脱还是咋的,小样儿,这能困住哥么,嘿嘿嘿。”
磕嗑。
边砸边撬锁链的声音传来,不多时,门就被打开了。
“诶,我去。老板也太抠门了吧,趁我不在,还搬走我一张床,怎么,单身狗就不能住标间,就用不了两张床啊,瞧不起谁?!”
他说着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刚好压到了舒绿的脚。
舒绿高高扬起手里的烧水壶,准备照着夜闯她房间的臭流氓脑袋砸去。
臭流氓欣喜地揉了几下舒绿的脚,抬眼就看到了舒绿的轮廓。
“诶,我去,诶,我去,这回的旅馆住得值啊,住店送女人,来,让爷爽一个。”
嘭!
在一楼服务台守夜吃瓜子的女人浑身抖了抖。
这动静别是发生了刑事案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