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带着人在雪林子里乱逛，也不算是完全乱逛，雪天总有饿得狠了的野兽出来觅食，他们正好逮了打牙祭。

同一时间，尼科手下撒出去的药剂正在挥发，这种药便是见空气挥发，被人吸入后即可起作用的药物，是盗匪打家劫舍必备的药剂。

此药无色无味，极不容易被人察觉，要不是顾月诚劈柴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他也不会察觉。

顾月诚丢了斧头，转身进屋，凤清温柔笑着，一把揽住了他。

这几天两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顾月诚也差不多习惯了凤清的动手动脚，他是想生气的，可凤清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实在叫他生不起气来，次数多了也就算了。

“你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凤清将下巴搁在顾月诚的肩头，“你可以摸摸，我没有……”

顾月诚要气死了，当初那个冷静自傲的师兄哪儿去了，啊，脑子里现在都装的是什么，智商完全不在线的！

顾月诚推开凤清，还没有一秒钟，凤清又将手放在了他腰间，手指还轻柔地按捏着。

“你给我好好的！”顾月诚压低声音，“我浑身没力气，也用不出神识了，你呢？”他问完才觉得不对，凤清已经是个普通人了，他哪里感觉得到。

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谁知道凤清完全不在意。

“你也不用刻意避讳，有你在身边，我怎么样都好。”

顾月诚承认，他真的有被撩到，他能感觉得到凤清很小心、很笨拙又很认真地在宠他，他还觉得有些怪异，却并不觉得恶心。

凤清认真看着顾月诚的眉眼，顾月诚第一次没有因为他的亲密甚至带着挑逗的举动发火，他的眸色加深，手试着下滑，才刚刚落到某个有弧度的位置上，就被捉住了。

顾月诚带着十二分谴责看着凤清，“你不要太过分。”

凤清认真点头，“知道了，这样多好，把底线在哪儿告诉我，那里不能碰，那么之上的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能碰的了？”

顾月诚被凤清轻轻触碰的动作弄了个大红脸，很可耻的，身体开始紧绷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