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抚慰着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面面俱到且又重点突出。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脸,用手指作为梳子,将光洁额头上的乱发拢了上去,不让遮挡住她的脸。
他的手又顺势下滑,轻轻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后,手继续往下,掠夺者与蚕食者在颈脖处汇合。
两路兵马在这里稍作短暂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进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两路,继续发起进攻。
他的舌头往下云游的时候,他的手则以同样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头漫游到她的锁骨处了,在平滑的涡状下陷的低洼地,他整个儿的脸停住了,好像在试探那儿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个的头。
他吻着她那儿的皮肤,他的舌头变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锁骨窝处熨平。其实那儿也是光洁的,沒有一丝皱褶。
之后,舌头的行军进度明显地加快了。
他的手也已经顺着她的脖子,通过后背,來到了她的腋窝。
那是另外一个水润草嫩的地方,是许多食草类小动物的梦中天堂。
蚕食者暴露了他的贪婪嘴脸,他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只,动作突然而凶猛,仿佛担心稍微一迟疑,这两只机警的大白兔会在眼皮底下逃得无影无踪。
其实,它们是逃不掉的,也不会逃,因为它们的腿长在主人的身上,主人都已经放弃了防守,它们也乐得享受舌尖的爱抚。
楚天舒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这使得他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为了自己不至于堵得慌,他不得不把它吐出來一半。他的手也迅速撤了回來,毫不客气地抢占了另外的一只,都立过赫赫战功,凭什么只有嘴巴可以得到如此美妙的犒赏。
嘴唇和手指同时都得到了一颗坚实的种子!
手指尖轻轻地撩拨着它,嘴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它。
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条刚刚被打捞上來的鱼,张着嘴在不断地喘息,急促而渴望。
这一次,楚天舒的手不再允许嘴唇贪功了,它是野战部队,必须自觉地担负起攻占主阵地的任务。
它对腹部的遮挡物展开突袭。
但是,防守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进入了防守阵地,白云朵的手牢牢地占据了主阵地的防守要道,她紧紧地抓住了内裤的腰部。
楚天舒用一根手指头作为先头部队寻找她的小拳头的空隙,想挤进她的拳头内部将它们各个击破,可以却沒有成功,不是沒有空隙,而是这个空隙不足以容纳他的一根手指头。
当然,他沒有用太大的力气,他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先头部队沒有和防守部队作过多的纠缠,他们绕过防守区域继续往下,滑过内裤柔软的纤维,偷偷越过她的小腹,直达下边略略往上鹘突的地带,好像是要吸引主力部队的撤防,他可以闪电回袭,一举突破。
但是,对手很狡猾,她的手沒有跟着他的手下滑,仍然固守在的阵地前沿,把核心大本营的外围交给这无耻的进攻者。
进攻者围魏救赵的阴谋沒有得逞,他小心翼翼地不去从外围触碰核心大本营,而是回头去攻陷大踏步前进时被他忽略了的肚脐眼。
他把头埋在那儿,用它去蹭,用舌头在那儿兜圈子。
“小朵朵,我要你,你给我吧。”楚天舒发动了温柔攻势,祭出了他的拿手好戏,四面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