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地一声,电梯直达十八楼。
背上醉酒的女人嘟囔着:“找到你了”
“你说什么?”她侧耳问,摸索着电子锁,输入密码。
咔嚓,门自动打开。
“我终于呕——”
一团不知名的呕吐物从陆鹭头顶倾泻下来,从她头顶的帽檐边侵入发梢,粘稠地滑过,嘀嗒落地
旁边的男人惊得瞳孔放大,目瞪口呆。
她握住门把的手骨节处青筋凸起。
女人吐完舒服地往后一倒,跌在地上。
“袁、飞,把这个醉鬼拖到客厅去。”她强忍着恶臭,几乎是咬牙一字一句地下达命令,然后颤抖着手敲着导盲杖,磕磕碰碰地往浴室里逃去。
冲洗了一遍又一遍,在确定身上没有任何异味以后,陆鹭终于松口气,穿着浴衣,用毛巾擦着湿润的短发都浴室走出来。
袁飞已经走了。
她拿过导盲杖走到床边,拉开被子睡进去,沾床就睡的她很快就忘了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事实。
客厅里醉酒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梦游似地穿过客厅,拐进她的卧室,甩掉高跟鞋,从床另一角,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清晨,冬日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
陌生又熟悉的宿醉感让男人在睡梦中警觉起来,他内心挣扎地伸手探入胸口,掏出两片厚实的硅胶
男人暗骂一声,丢掉俩烫手山芋。紧闭着眼,颤抖着手向下伸向自己的大腿处,摸到皮质极好的超短裙
“你什么时候爬到我床上的?”背后清冷严肃的声音吓得他猛地翻身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