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圆满,很甜,又失而复得的感觉。
他任她抱着,没有讲话。
她并未在意这个小细节而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他倾述,倾述这相隔了一周时间里的所思所想。
“陆廷铮,抱歉,我离开了这么久。”
“其实,我是想跟你说的。”是指她父亲病的这件事。
“但是……但是……”说到这儿黎昔心里反复涌上浓烈又忧伤的情感,只想用力的,紧紧的抱住他。
他比她高许多,她头顶刚好顶在了他线条分明的下颚上。
而她的手也只是环在了他腰间,他的腰,很有力量,肌肉蕴含,劲瘦又紧绷。
这种来自他身上暖暖的,踏实的,沉稳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最吸引她的致命诱惑。
黎昔抱了他约有好长一会儿后他才终于有所反应。
她感觉他在用手指轻撩她的头发,唇半贴着她侧脸、将近耳鬓的位置,若有似无的触碰着,然后她听见他说,“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这话听的,怎么有一种,怪怪的,奇怪的,又微妙的感觉呢?
黎昔一个人思考了半天冷不防被他捏住了下颚,痛意使她不得不怔看向他,明澈的眼里充着疑问和懵态。
他看着她,眼眸反射着辰光,清晰无比的透亮,“这件事,再没有下一次。”
他讲这句话时,眼神几乎穿透了她。
黎昔自己也觉察不出到底是哪里跟平时有所不同,女人的敏感令她以为,他是在为她这次不告而别而生气所以才跟她讲再没有下次。
她将脸深埋在久别的胸口,轻嗔的,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他们抱了彼此很久。
从来没有抱过这么长的时间,又是在冷战过后,黎昔觉得整个身心都被温柔包裹一般,她很珍惜这次的和好。
“陆廷铮,你知道吗?我这次去新西兰攀岩了。”说话间,她渐松开了拥在他腰间的手,抬起头朝他灿笑道,“我终于也尝试了一下跟你一样攀岩的滋味。”
攀岩?
陆廷铮似是有些倦,静静听着,无甚波澜。
难道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黎昔说了几句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也不说了,她彻底的松开手来将扎起的头发解开大大伸了个懒腰,“唔……那我先去洗个澡了?”
一路奔波自然是要洗澡的,而且天气还这么热。
他目光在她唇上扫了一眼便移开,跟她一块走进客厅,“你去洗吧。”
讨厌!
怎么这么冷淡?!
黎昔心里不忿的想着,本来背对着他就要进卧室可走到一半又满心不甘又小委屈的返转过身朝他就奔了过来。
一靠近他便踮起脚尖便要吻他。
他避开了。
淡垂眼眸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的思念跟爱意在怔愣过后变得不大确定起来。
“陆……”她似是想喊他名字,但讲着讲着咬了下唇,没关系的笑道,“那我还是先去洗澡。”
他们抱了彼此很久。
从来没有抱过这么长的时间,又是在冷战过后,黎昔觉得整个身心都被温柔包裹一般,她很珍惜这次的和好。
“陆廷铮,你知道吗?我这次去新西兰攀岩了。”说话间,她渐松开了拥在他腰间的手,抬起头朝他灿笑道,“我终于也尝试了一下跟你一样攀岩的滋味。”
攀岩?
陆廷铮似是有些倦,静静听着,无甚波澜。
难道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黎昔说了几句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也不说了,她彻底的松开手来将扎起的头发解开大大伸了个懒腰,“唔……那我先去洗个澡了?”
一路奔波自然是要洗澡的,而且天气还这么热。
他目光在她唇上扫了一眼便移开,跟她一块走进客厅,“你去洗吧。”
讨厌!
怎么这么冷淡?!
黎昔心里不忿的想着,本来背对着他就要进卧室可走到一半又满心不甘又小委屈的返转过身朝他就奔了过来。
一靠近他便踮起脚尖便要吻他。
他避开了。
淡垂眼眸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的思念跟爱意在怔愣过后变得不大确定起来。
“陆……”她似是想喊他名字,但讲着讲着咬了下唇,没关系的笑道,“那我还是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