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刚刚的事很正常。”他安抚着亲吻她汗津津的侧脸,手臂紧实有力的圈着她纤柳般的腰不准她避开。
黎昔听他这么一说,抽噎着控诉道,“你不该那样撩我……呜呜……你就是故意要看我出丑。”
他将她环得更紧,落在她颈上的吻也更温柔,“不丑,一点也不丑。”
他喜欢看她在他面前失控的各种模样,尤其是情事上,那种失控代表着对她的征服,他要一点一点开发她,征服她,要她沉沦在他的情与欲里。
刚刚她的失禁于她而言也许是丢脸羞齿的一件事,但他却发狂的喜欢着。
他要契合。
跟她,无论是灵与肉,都那样深深的契合。
无所不做。
百无禁忌。
她是……他的。
这个清晨,太疯狂了。
俩人在浴室里作了好长时间又一同滚到床上,他衣服是诗的,她也是,俩人滚动间连带着床单都诗了好一片。
以前跟他作的时候,乾戏虽然也长,但远不及今天长。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一经他触碰就很容易动晴,而他亦很有耐心的开发她每一个明感地带,不只是青吻抚莫,还有帖在她耳边令她脸红心跳的昏话。
“喜欢被我fuck吗?”
她踹着声息、答不出来,但眼中沉沦放纵的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下面这张嘴喜欢,还是上面这张嘴更喜欢?”他一次次扳过她的脸帖着她耳朵磨咬着问。
她摇摆着,呜咽着,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高嘈迭起。
他用手指、嘴巴、甚至只是几句低俗的言语便令她高嘈了好几次,床单上原先的水迹干了,现在又被她生上流出的夜体打诗大片。
满卧室都是男女之间的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