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跌倒失重的脸颊用力的、紧贴于她脸颊侧面,唇齿呼吸间燥热的她感觉不到身下厚重的冰层,只下意识的揪紧他身上的衣物。
脸颊侧避着,发着烧,红彤彤。
他附身喘息着看她,她在他身下脸红出如石榴般的颜色,眉目鲜明,唇红齿白,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充满信任的紧揪着自己胸口,手指细嫩如水葱。
昨晚他就是臆想着是这双手,这双手在爱抚着自己,所以越来越不能自拔的沉迷着。
两个人这样静静的压了彼此许久。
然后,终于,他开口,嗓音哑沉,“你还好吧。”
她没说话,眼睛仍是颤抖的紧闭着,那紧张的程度无异于要献出自己的初吻一般。
他下意识伸舌舔了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然后双肘撑在冰面上想要将她抱起,结果要起身却被她死死拉拽住。
陆廷铮眉目顿时一诧。
她不准。
她不准他起来甚至有些耍无赖的紧拥着他,不肯松手。
她的脸也在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下越来越深像是二月初绽的桃花般,娇艳细嫩。
他只得维持这半起不起的姿势,撑着双臂低头俯视补他压在身下的她,然后脑中紧绷的欲流全部窜往一个地方,坚硬的不像话。
就这么凶猛侵略的杵着她。
杵到她腿软的更是一分力气也无,只细秀的眉用力的蹙着,眼皮轻颤。
这样持续了也不知多久。
他才终于开口,嗓音落在她此刻敏感的耳际是那样温柔,“起来吧,冰上很凉。”
她紧闭的颤抖的眼眸像是落出了水,湿湿的,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和不甘般,这才一点点慢慢松开了自己环紧在他腰上的手。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早起,穿衣,各自洗漱然后先后离开房间下楼去吃早餐。
黎昔的眼神根本就不敢触及到他身上,反观他倒是落落大方、随意自然,大约是他不知道昨晚他那一幕被他看见了,或者是,她那样没有被他看见吧。
不管是那一样,她的心总算是稍稍安定了。
简单化了个妆后黎昔便准备离开房间,只是离开间看了一眼昨晚自己睡过的地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红,这才关上了门。
今天他们要按计划去onttrebnt滑雪。
其实他们现在已经在onttrebnt附近了,但离去onttrebnt还有些许的距离,他们可以在吃早餐的商量商量今天一天的行程该是怎样。
早餐很简单,三明治外加一份培根煎蛋,外加牛奶和果汁。
黎昔可能是昨晚“舒服”过的缘故今天看上去格外有精神,眼梢眉眼都透着鲜润的气色,尤其是一双杏核般的眼像溪水般清透明亮。
她边吃手中的三明治边皱眉道,“不是说昨天是他生日,怎么他昨天没出现?”
她问的是joey。
关于joey陆廷铮昨晚就想好了说辞,他淡定喝了杯鲜橙汁,“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这可是为自己过生日啊,真不知他心有多大,自己生日都来不了。
当然,这是黎昔自己在心里的腹诽。
吃完了三明治后见陆廷铮对着手机认认真真的查着游玩的路线,她则给陈珂发了条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到。
谁知陈珂却直接告诉她,她不来了。
看到这条短信的黎昔心里不知是何感想,她来加拿大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看她,可是为什么来了之后先是joey接着是她,俩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一个都不出现。
难道……
她大脑飞速闪过了一个念头,只是太快了来不及去捕捉。
“我们可以先坐缆车上车,大约八点左右,最好在八点半之前提前抵达。”陆廷铮边说边看了一眼手中腕表。
他今天换了一身运动常服,冬装的,就跟她第一次看见他穿那件冲锋衣般,这样的衣服很衬他眉目的锋利跟张扬,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