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们分开得太久了,所以,尽管下午才做过好几回,但这会儿,他们依然如一饥一似一渴地想要。
尤其他吮一吸的那儿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因此,他只稍稍撩拨,她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慎霆,哦,慎霆……”她伏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动情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喘息着,裤子褪至小腿,双手扶住了她的腰身。“乖,坐下来。”他诱惑着她。
她微微咬着下唇,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行,太深了,疼。她嘶了一声,忙不迭地退出来。
“宝贝儿,没事,慢慢地,来,相信我,你行的。”他暗哑着嗓音,强忍着奔窜的欲一望,耐心哄着她。
她咬着唇,再次尝试了一遍。
还是疼。她下意识想再退出来,但是,他阻止了她。
他掐着她的细腰,吮吸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果然,很快她就难耐地在他大腿上扭动了起来。
他顺势用力将她往下一顿,只听她发出“啊”的一声,整个已经没入。
他再也按捺不住,扶着她的腰身,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起来……
这个姿势太过刺激,连姝很快就缴械投降。
但聂慎霆方兴未艾,犹不满足,他将她翻转过来,自己站在她的后面做。
他的力道很大,她不得已撅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沙发的椅背。
沙发不堪重负,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连姝很担心惊醒儿子,于是催促道:“你快点。”
男人轻笑一声,手绕到她前面掐了一把作为回应。
她急了,故意紧紧地夹了一下。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立马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愉悦的最高点即将来临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传来稚嫩的声音:“妈妈,我要妈妈。”
连姝一惊,“糟了,忘川醒了。”
她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放下睡裙,然后飞快地奔进卧室。
“忘川,妈妈来了。”
然而大床上,小包子根本没醒,正在甜甜的酣睡着。刚才,只不过是呓语了一声而已。
连姝松了口气,下意识拍拍胸脯。
给儿子把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好,她掩上房门,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沙发上,男人哀怨地坐在那里,一脸的欲一求一不一满。
连姝不禁低低地噗嗤一笑,走过去安抚他:“好啦,别生气啦,我也是怕孩子看到了不好嘛。”
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我们去浴室,继续。”
她惊呼:“还要?”
“刚才没尽兴。”男人说着,抱着她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
哗哗的水声里,连姝趴在盥洗台上,在男人凶猛的撞击下,发出一声声销一魂的吟哦……
等聂先生终于尽兴后,时间已到了凌晨一点。
“太晚了,你真的该走了。”连姝推着他往外走。
刚刚从美人软玉温香的身体上下来,聂先生表示很不想走,但也知道,太晚了,不得不走了。
他用力地拥抱了一下她,眷恋道:“真想把你一起带走。”
连姝抿唇一笑,“可惜你没有法术,不能把我变成拇指姑娘。”
聂慎霆道:“要不,你带着孩子跟我一起搬回去吧?那儿本来就是咱们的家。”
连姝摇头,神色有些黯然,“晚上我试着跟孩子聊了聊,他很抵触,我想我们的事还是暂时不要让孩子知道吧。”
聂慎霆道,“是我太心急了。孩子的事,我们再想办法。你也别太担心。”
“嗯。”
聂慎霆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走了?”
她点头。“慢点开车。”
聂慎霆放开她,“好好休息。”然后转身朝电梯走去。
看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门慢慢地合上,连姝这才怅然地关上了门。
……
白荷被控告故意杀人罪和绑架罪成立,二罪并罚,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判决结果出来的第二天,她在牢里自杀身亡。
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姝久久没有反应。
“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小包子在一旁拉她的裤管。
连姝回神,擦了擦眼角,放下电话,把儿子抱起来,道,“妈妈没事,就是有沙子进眼睛里了。”
小包子天真地道:“那我帮妈妈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