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既然在这场战事之中定然不会让这般的事情再次发生。
“李牧。”王翦说出了这个名字。
“嗯。”恒乾点了点头:“此人常年镇守关外,于匈奴周旋,更是退其数年不敢进犯。骁勇善战,其下的士卒通晓骑射。有此军在外······”
“邯郸之中还有十万兵力。”恒乾皱着眉头。
“如果现在围攻邯郸,十日之内不能破,恐怕会给此军可乘之机,从合围之外突进。倒是和邯郸之中的守军内外夹攻,我军恐陷不利。”
“今日请你们到此,就是想问问你们如何看。”
对着李牧恒乾也觉得颇为棘手,有他在外旁顾,想要全力进攻邯郸,恐怕颇为困难。
“先制李牧之军。”顾楠出声说道。
王翦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进攻邯郸确实先应该解决这个后顾之忧。
“我亦觉得如是。”
恒乾看着地图上的邯郸,点了一下头:“好,那我们以逸待劳,主营为守,只等那李牧军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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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连成一片,步卒扛着身上的行装小跑着。轻微地喘息着,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凝成一片白雾。
大军行过,将前几日刚下过雨的松软土地踩得坑洼。
走在最前面的将领摸着自己的胡须看着南面。
他刚收到消息,扈辄十万军破于邯郸之南。
扈辄虽然算不得良将,但是行军到有一番他自己的章法,这么轻易的就被破了,还是围剿。
看来秦军这次所派之人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了。
当然这和赵王所令也不无关系。
平阳位于邯郸之侧,其中驻军十万秦军攻邯郸定有顾虑不敢轻易妄动。
赵王却将平阳之中的十万军挟来邯郸,四面环敌,十万军弃城而行,如此岂不是羊入虎口?
赵王······
将领无缘由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也老了啊。
这赵国,后路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