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平时为人好的话别人就不会怀疑你

面上该是不信。

“话虽如此,但是相国,温候终归姓吕,而非姓董。何况先前,温候不也是丁原···”

见董卓的神色不对。

王允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依旧只说了一半,有时候话说一半是要比说完要好的。

躬身拜道:“允多言了,相国勿怪。只是,还望相国留心。”

握着酒杯的董卓神色不定,眼中也不得不带上了一分疑虑,吕布又异心这件事,他先前也确实听到过一些消息,当是并没有太在意。

此时又叫王允提起,却让他有了一些疑心。吕布先前也是丁原的义子,不也是杀了丁原来投他的?

谁能知道,不会有第二次。

“司徒。”董卓的眼中微动,摇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又放在桌上:“你觉得,应该如何留心?”

王允的手掌微微捏紧,向前走了几步,俯身在董卓的耳侧轻声地说道。

“相国只需如此一试就可······”

说完,退回了堂上:“若是温候无异心,自然不会有什么关系,相国过后安抚即可。但是若是温候有异心,定然会有异动,相国自当小心。”

董卓的手放在了下巴上,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眉头深锁着。

看向王允,挥了一下手:“司徒,先下去吧。”

“谢相国。”王允一拜,退了出去。

董卓的门外,王允走出,捏着拳头,两手细微地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了一眼董卓的府上,眼中带着难明的意味。

同一时间,吕布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是说因为他不是西凉部将,董卓对他心有疑虑,先前要用他,此时却有除去他的想法。

吕布手中拿着信封,翻看了一下,找不到落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寄来的。

不过董卓的残暴他都看在眼里,说董卓对他有猜忌,有心除去。

他还真不能当做是空穴来风。

手中拿着信封,将信封送入了身前的油灯中。

看着书文燃去,吕布的眼中火焰明暗。

夜里草屋里的人该是都睡着了。

诸葛亮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他没有什么睡意,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坐了起来。

走到桌岸边挑起了一盏烛火,在烛火的映射下,照亮了诸葛亮的房中。

他从自己桌案下取出了一些画卷,将画卷摊开。

是画了许多,有一个小女孩在山中戏耍,笑着回看向画外的;有一个少年在田中耕种,伫着锄头的;有三个人在草庐中闲坐,相互笑谈的;还有一个少年乘船而去,渐行渐远的。

上面画着的都是他想记下的事。

他画了很多这样的画,只不过诸葛英和诸葛均平时都很少进他的的房间,都没有见过这些。

诸葛亮一幅一幅的看过,有时他看过一幅会轻笑一会儿,有时则又是无声片刻。

看到后来,画中又多了一个斗笠人一个小姑娘。

直到看到最后一幅,是乡间几人走过田边,指着山侧笑语。

诸葛亮的手从画间摸过,如果可以,他如何不想就在这隆中一直过这般的日子?

只是,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乱世安能苟全?

顾楠和玲绮终是要离开的,等到几人以后再见,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玲绮问过顾楠后,将她每日抱着的剑送给了诸葛英,让她留着防身。

之后两人就在晨间的山路上走出了隆中。

······

长安城里。

董卓坐在桌案上,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沉沉一放,酒杯砸在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王允半月前宴请董卓,宴上同样让貂蝉献舞进歌。董卓酒意阑珊,见貂蝉自以为见神仙中人,不能自拔。

王允趁机便说欲将貂蝉献于董卓。

董卓大喜,言语无措之后再三拜谢,就要将貂蝉带走。却叫王允拦了下来,只说是要挑选一个好的日子再将貂蝉同随礼一同送到府上。董卓兴意上头,并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不过到今日已经是半月了,他依旧没有见到王允将貂蝉送来。

反而是听到貂蝉常去吕布府上的传闻。

“老匹夫,安敢欺我?”